两人从阳台回到病房,叶景衡把阮辞揽在胸前,低头靠在阮辞耳边问:“我一直也有个问题,那天在我办公室里,陶文泽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阮辞呼吸一窒,“没什么。”
叶景衡也不急,只幽幽地望着他,等他束手投降,阮辞在叶景衡面前向来坦诚,犹豫了半刻,还是附耳道:“也没多可怕,他只是说我笑起来很恶心。”
叶景衡骤然收紧揽着阮辞细腰的胳膊,阮辞甚至能闻到空气里陡然充盈的alpha信息素味,叶景衡还是生气了。
“其实他说这话,我本来也不在意,可是很凑巧的,他说那话的语气和我妈妈一模一样,让我觉得好像又回到小时候了,太可怕了,真的,那种梦魇重新袭来的感觉太可怕了,”阮辞语气平淡,好像再说别人的事情,“他也是歪打正着了,估计也没料到我的反应会那么大,后来他怕你以为是他伤害我,就拿碎玻璃划了自己,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
阮辞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么高兴的日子说这些话,只是心里终归是不平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讨厌的人。”
“是我不好,当断不断,还牵连到你。”叶景衡心里难受的紧。
“你这么优秀,有追求者也很正常啊,”阮辞表示理解,亲了亲叶景衡的脸,“当然,结婚之后就不可以再有了。”
“遵命,老婆大人。”
突然一阵哭声打破了两个人的腻歪,肖敏急匆匆把笑笑抱过来,对着阮辞说:“笑笑饿了。”
阮辞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即将给他的儿子喂第一次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