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最可怕的,就是她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把阮辞当心头肉,坏的时候对阮辞又打又骂,还说阮辞笑起来像阮世杰外面的小情人。”
“轰”的一声,叶景衡一拳捶在方向盘上,陶文泽吓了一大跳,忙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
陶文泽却有些不满,“你心疼了?”
“不是……我是在想,阮辞要是也有这种病……”
“我不就怕这个?景衡,”陶文泽握住叶景衡的胳膊,“他伤害我,我不怪他的,可要是他有一天伤害你该怎么办?我真的怕。”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真是假?”
“百分百真,是阮家的保姆告诉阿姨,阿姨又告诉我的。”
“阿姨?”
陶文泽为难了一下,但顶着叶景衡灼灼的目光他还是说:“你母亲。”
“呵。”叶景衡冷笑,拂开陶文泽的手,“最后一个问题,今天下午你对阮辞说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有脸对我说这些话?如果不是你刺激他,他怎么会那个样子,你明明知道他小时候受过那种苦,你还敢去招惹他?还有,你这伤是自己划的吧?阮辞说他不会伤害别人——”
“他说你就信?”陶文泽吼道。
“我信!他说什么我都信,因为我爱他。”
陶文泽的脸一瞬间冻住,“他不过才出现两个多月,我和你都五年多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