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快要被他捂化了。
叶景衡的指尖按在阮辞后颈的腺体上,没揉两下,阮辞就难耐地哼了哼,他总这样逗他,逗完了又没有进一步动作,阮辞心里幽怨,像小狗似的咬了一口叶景衡的喉结,叶景衡笑着把他往怀里塞。
暮色渐沉,橘红色的霞光透过玻璃照在两人的身上,像是覆上一层柔软的被衾,照得叶景衡满心暖意。
他说:“好,从今天开始,每天我都会多喜欢你一点。”
阮辞还不放心,又紧张地问:“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他在叶景衡面前总是这么紧张,他太害怕叶景衡只是随口一说,欢喜过后,又留他独守空房。
“到你不喜欢我那天为止,”叶景衡说,“不设上限。”
阮辞松了口气,“哪里会有这么一天……你可别骗我啊。”
当晚二人选定了房子,第二天叶景衡又联系好装潢公司,舒玲百般阻扰,甚至跟阮辞道歉以求得他们两人的原谅,叶景衡都没有再动摇半分。
搬到新家的那天,舒玲躲在自己房间里哭,只有叶明河出来送他们。
叶明河虽说侥幸逃过破产一劫,可白了的头发却没有黑回来,他也懒得去染,就留着两鬓斑白,叶景衡猛然一瞧他的父亲,竟似老了十岁。
当初那个把他从小出租屋里揪回家,当着众人的面让他发誓不再创业的强势男人,现在却佝着腰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叶景衡不敢多看。
“你也别和你妈赌气,她就那样你也不是不晓得。”叶明河对叶景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