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专属于叶景衡的冷冽清香让他喉咙发紧,小腹也有了反应,止不住地向下坠,期前所未有的凶猛,阮辞毫无招架之力。
“好,我们现在就去。”叶景衡把阮辞扶起来,可阮辞根本站不住,腿是软的,一起身就往下瘫。
“呜呜我站不住,景衡,我走不了。”他全身黏着叶景衡,一边把头埋在叶景衡的颈窝里,一边小猫似的胡乱嗅着。
“那我抱你,”叶景衡没有法子,又不敢耽搁时间,只能哄他,“不怕,我抱你过去。”
他把阮辞打横抱起,手刚托起阮辞的大腿,就感觉到他腿间是湿润的,隔着裤子既温热又粘糊,叶景衡一下子就不敢动了,阮辞知道叶景衡摸到了他的难堪之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红晕一路染到胸口,他心里窘得要命,哭的更凶了。
叶景衡拿阮辞的眼泪毫无办法,偶然间瞥到阮辞雪白的后颈,那里有一个粉嫩的腺体,叶景衡突然有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他在阮辞耳边问:“小辞,我临时标记你吧,好不好?”
低沉沙哑,如同引诱。
阮辞被一阵一阵的热潮灼烧地没了思考的能力,他听见叶景衡说“好不好”,他哪里能说不,本能地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点在叶景衡的肩上,点到第三次的时候,后颈突然尖锐地疼痛起来,像被利刃刺开,随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后脑迅速窜到。
像是火被熄灭了,也像是炎炎烈日下的一口雪糕,薄荷味的,舒服到让人想喊出声来。
阮辞慢慢清醒过来,整理了一下思绪,意识到他正被叶景衡抱着躺在床上,叶景衡被他的信息素扰得也心神不宁,只想把他按在怀里泄火,又不能趁人之危,只好把他抱得紧紧的,用胯顶着他的后臀。
阮辞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一只手伸到后颈,那里刚被叶景衡咬过,摸起来还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