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有付出呢,阮辞就知足了,叶景衡心想,什么情绪波动性障碍,倒不如说是个小傻子。
背对着舒玲,他问:“妈,那你要我怎样?”
“等你公司发展好起来了壮大了,就和他离婚,越早断越好。”
半刻,叶景衡摇了摇头,轻笑道:“不可能,我不仅不会和他离婚,我还要千倍百倍地对他好。”
直到把他治好为止。
“叶景衡!”舒玲叫不住疾走出门的叶景衡,只能愤恨地捶着他的办公桌,小齐躲在门外不敢出声,直到叶景衡出了公司,才壮着胆子进去把舒玲请出来,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一路开车回了家,到门口的时候,叶景衡不想进去,于是把车停下,打电话给阮辞。
“小辞你现在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吃。”
手机听筒里只传来喘息声,从鼻腔里发出的短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听得叶景衡心里一揪,他连忙问:“小辞?”
“景衡,景衡……”阮辞终于说话,可声音颤颤的,像是在哭,“你能不能……”
叶景衡听得发慌,立马下车跑进楼里,三步做两步上了二楼,还没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阮辞的一声急促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