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多想了,只是因为你们和阮辞合不来,就分开住罢了。”
“我们和他合不来?是我们的问题吗?”舒玲话锋一转,一手拍在叶景衡的办公桌上,道:“他来我们家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听到别人议论,我都不会知道阮辞他之所以没有表情,不是因为他性格不好,而是他有精神病!!精神病啊!这么大的事情,阮家竟然把我们瞒的死死的。”舒玲也不管什么仪容姿态了,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好了,现在我们叶家彻底成为笑柄了,天大的笑话!攀高枝就算了,高枝上栖着的凤凰脑子还不好,你说好不好笑?”
舒玲细尖的嗓子发出哈哈笑声,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刺耳。
“阮辞只是有情感缺陷,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叶景衡起身,警告道:“更不要在阮辞面前说这样的话。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母亲!”
“妈,做人不能忘恩负义,阮辞不欠我们什么——”叶景衡看到舒玲一脸不耐,也不愿多说了:“妈,算了,搬出去这件事已成定论,我也不想和您吵架。”
“你说我忘恩负义?”
“不是吗?当初结婚的时候,把客房锁上把我堵在婚房的人是您二老吧,那时您对阮辞多好啊,现在外面不过一句风言风语,阮辞在您这里就立马轻贱到任人宰割了吗?”
想到在楼梯上惶恐不安地发抖的阮辞,叶景衡就忍不住心疼。
“我又能伤他多少呢?你才是伤他最深的人,我听别人说,他这个病最需要的就是理解和陪伴,你一个都没有做到。”
“我以后会做到的。”
舒玲一听便慌了,“你这什么意思?你要和他来认真的?”
“是啊,该有多认真就会多认真的,还请母亲放心。”叶景衡说完就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向外走,舒玲在后面喊住他,“景衡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