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被瞧了个正着,脸虽不红,两只手却臊得无处安放,只好紧紧攥着睡衣,叶景衡看他一路边走边捏着睡衣的纽扣,心里疑惑,在他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故意把他的手拉下来,阮辞受了惊,又比不过叶景衡的力气,白皙细长的胳膊悬在两人之间,沉默僵持着,很像下午莫湛成和阮鸣的样子,叶景衡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紧张。”阮辞低头看地,“你碰我,我就会紧张。”
叶景衡忙了几天,本来头疼的要命,可一闻到阮辞的味道,痛觉神经好像都被压制住,本来绞在一起的脑神经好像一下子解开了。
头痛转好,阮辞在他眼里都觉得变得可爱了。
“紧张就要捏纽扣,这是什么怪毛病?”
阮辞以为叶景衡不喜欢,就松了力气,任由叶景衡攥着他的手腕。
他俩靠的很近,至少在阮辞看来已经近得让他不敢乱动,一口气匀了几下呼出来,叶景衡还有意无意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他问:“下午你弟是怎么回事?”
阮辞本就怕他提到这一茬,连忙回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怪他。”
阮辞跟他讲了下午舒玲聚会的事情,又说了是阮鸣误以为他受欺负了,才会那么冲动,他小心问道:“莫先生那边……”
“没事,他的风流债要是闹起来,可比阮鸣这一拳来的要命多了,你不用担心。”莫湛成从来都是四处留情,修罗场纵是叶景衡都见识过一回,所以今天下午也算不上什么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