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叶景衡淡淡笑了一声,他启唇道:“父亲,这五年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五年。”
叶景衡开车冲到昨晚的酒吧,看到莫湛成还坐在昨晚的位置,只是换了身衣服,怀里换了个人。
“诶,你怎么来了?”
“给我酒!”
莫湛成和身边的同伴疑惑地对视一眼,迟疑地把酒递给了叶景衡。
叶景衡仰头就是一杯,莫湛成急忙拦住。
“诶诶兄弟,别这样,”莫湛成凑近了说:“我打听到了好些消息,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和阮家那少爷结婚。”
叶景衡看他一眼,莫湛成自顾自说下去:“我听我姑妈说,阮辞有精神病,叫做什么情感、情感波动性障碍,对,就这个病,我姑妈见过他几回,本来以为只是性子冷一些不爱说话,后来听他们家的保姆说,不是性格问题,是精神上的问题,那保姆在阮家四五年了,没见过阮辞脸上有一点表情,不哭也不笑,吓人的很。”
“我就说嘛,阮家干嘛上杆子往你身上贴,原来是想把这么个神经病扔给你,这哪里是帮你,这是在祸害你啊!”
叶景衡还是刚刚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莫湛成又拉着旁边的人,“你不信?你问梁三,他见过阮辞。”
“真的,衡哥,我妹妹和阮辞大学在一个班级,听说刚上大一那会儿,她们班级有好多人追阮辞,但时间一长,大家就发现古怪了,这个阮辞就和个面瘫一样,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那张脸上都没有一点表情,后来大家议论多了,阮家就把他带回去了,再没上过课。”
“我本来也就一听而过,现在想想,果然是因为脑子有问题,没法和人相处,衡哥,你可千万别上阮家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