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群员“近朝颜”给群员“蓝波”发了一个指定红包。
蓝波:“?”
泽田纲吉:“。”
reborn:“干得漂亮。”
山本武:“啊,朝颜果然很厉害呢。”
狱寺隼人:“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棒球笨蛋,十代目,为了避免被刺探情报,不如在彩虹代理战期间把近朝颜和云雀恭弥踢出组吧,这两个家伙果然是我们彭格列的敌人!”
笹川了平:“什么?蓝波,你也被淘汰了吗?可恶,输给云雀那家伙真是极限地不甘心!”
蓝波:“……也?”
近朝颜:“啊?云雀把笹川先生淘汰了吗?”
通知:群员“近朝颜”给群员“笹川了平”发了一个指定红包。
泽田纲吉:“……”
收起手机之前,近朝颜从泽田纲吉这个省略号里感受到了一点首领的心酸,想到他刚才还跟xanxus在并盛上空给人们放了十五分钟的烟花庆祝,这让她更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她给群里发了个“新年快乐”的大口令红包。
狱寺隼人:“呵,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贿.赂我们吧?”
reborn:“新年快乐。”
山本武:“新年快乐。”
蓝波:“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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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顶楼屋檐边的白兰慢悠悠往下看了眼,笑眯眯地用通知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道,“小朝颜,你家里人来接你了。”
近朝颜不敢像他一样从这栋酒店高度往下看,闻言便火速穿着自己的熊猫睡衣,带着云豆一起冲去电梯,等到数字慢慢往下一格格跳过,“叮”一声过后,她在酒店大厅富丽堂皇的金色灯光里,望向站在一楼门外的那道身影。
比起她穿着熊猫睡衣就跑出门的身影,云雀恭弥可谓相当讲究,西装革履、甚至还打好了领带,谁也不知道他在从手表响起到战斗开始的十六分钟里,怎么做到换好衣服出门还顺便把笹川了平给淘汰的。
她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刚才是去了哪里啊?”
“神社。”
倚在透明玻璃落地窗上的男人站直身体,习惯地抬手帮她将运动过度、脸侧散落的一缕长发挽到耳后,面上露出很浅的笑意,像是想到了愉快的事情:“这群草食动物很喜欢到并盛神社参拜。”
虽然往年都是一号才出现,但他还是过去碰了碰运气。
可惜,狱寺隼人、山本武还有笹川了平挡住了他去咬杀泽田纲吉与xanxus的路,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陪他们先玩玩。
云豆从她的上衣口袋里钻出来,因为外面风大又冷,只肯吝啬地露出个小脑袋,开心地唤他:“云雀~云雀~”
“嗯。”男人神色温和地应了它一声,指尖从女人面颊上落下,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同她道,“回去了。”
近朝颜跟着他一同走过结冰的路面,踩出一点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扫到路旁的雪堆上,有被堆好的、歪歪扭扭的雪人,上面还插着树枝当手,在橘黄色的路灯下投出长影,她走着走着看到了旁边雪白的、没被人踩过的积雪,便好奇地过去,趁着刚才跑了几趟的热身暖和感觉,想要摸一摸这雪堆。
结果才走了一步,鞋底就感觉到一股冰凉渗进来。
小松鼠低头看去,后知后觉自己穿的配套熊猫棉鞋都没换,如今正好踩进雪堆里,雪水融化,打湿了边缘,渗透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哎呀,我的鞋湿了。”
她主动松开跟云雀恭弥牵的手,想看看鞋湿了多少,原地半蹲下的时候,男人便自然在她旁边等着。
正当时——
女人伸手抓了一把雪白、剔透,甚至晶莹镀着路灯光芒的新雪,猝不及防朝着身旁的男人扬去!
毫无防备的云雀恭弥只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了一下,将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掌心一挡,即便遮住了大半,仍有碎落的纯白色落在他的西装肩头、手肘处,还有几片雪花片栖息在他的额前碎发里,消融无声。
他放下手,灰蓝色眼睛定定看着全没想到自己居然偷.袭成功的近朝颜。
对视了几秒钟之后。
近朝颜怂巴巴地举起手做投降的姿势,讪笑着放软了声音,“我错了……”
云雀恭弥冷哼一声,刚才挡雪的右手朝着低处探去,在近朝颜以为他要抓住自己报复、跳开的动作里,他慢吞吞地用手掌抓起一把雪,想了想觉得不够,左手也一起,在嘎吱嘎吱的动静里,凭借力气捏了个不仅大还很凝实的雪球。
近朝颜:“!”
她吓傻了,哆哆嗦嗦地在不远处抱头道,“老、老公,雪球实心能砸死人的,呜呜呜我真的、我错了我真的不皮了……”
男人只是慢条斯理地牵起唇角,将雪球在掌心上下抛了抛。
“……”
小松鼠彻底呆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是盯着他的动作挣扎一下,还是干脆放弃治疗闭眼等揍。
等到他做出利落的投掷动作时——
她还是紧张到闭上了眼睛。
一,二,三……
几秒过去,身上既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听见那大团雪球炸开的动静,近朝颜悄咪咪地掀开眼皮,看见那颗雪球还在云雀恭弥手里。
而他面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近朝颜:“……”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吓我?”
见已经吓不到她了,云雀恭弥便将这颗雪球随手丢到旁边的雪堆里,黑色西装与阴影一同伫立于路灯下,拉出修长的身形曲线,他在夜色下的路灯光芒里,薄唇漾开愉悦弧度,也成了温暖的颜色:
“还玩吗?”
恶作剧根本玩不过他的小松鼠耷拉着无形的尾巴,蹲在地上对他伸出手,“不玩啦,我的鞋真的湿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云雀恭弥踱步到她身边,将她拉起来,自己半蹲在她跟前,在她将云豆放进他西装上衣口袋里、趴到他背上的时候,感觉到女人落了个吻在他耳畔。
“新年快乐,老公。”
他气息不变地将她背起来,极具磁性的声音适时接过她的话,“新年快乐。”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重叠,在跨过旧年、抵达新年的第一天就紧紧贴在一起,不分你我。
近朝颜愉快地盯着这影子看了会儿,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突发奇想地为难他:“你该给我发压岁钱了,哥哥。”
云雀恭弥略微侧头,好看的半边面容映入她眼帘,灰蓝色眼尾因笑意而上扬,像是精致的笔锋绘出的凛冽柔美笔画。
他徐徐启唇,“在口袋里,自己拿。”
咦?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准备、甚至还带出门了,近朝颜傻了一秒,随后就见到被她塞到上衣口袋里的云豆用喙咬出一个白色的祝仪袋边缘,小黄鸡冒出脑袋,冲她邀功似地说:“朝颜~朝颜~”
“年~年~”
说不完吉祥话的小鸟只选择了最简单易懂的那个字。
近朝颜发出“哇”的惊喜声音,跟云豆也说完新年快乐之后,拿起那个白色的祝仪袋,捏了捏厚度,颇为震惊地开口:“你怎么出门连这个都带了啊?”
想到这边新年也有给小孩发这种压岁钱的习俗,近朝颜好奇地凑到他耳边问:“你不会其他兜还有吧?是不是新年出门的时候随时做好给小朋友发压岁钱的准备?”
回忆起他对小孩的和颜悦色,小松鼠觉得这种猜测也不是不可能。
云雀恭弥哼笑一声。
“能有胆量找我要压岁钱的小朋友只有一个。”
他侧过头,嗓音如丝竹管弦般悦耳,声息近距离传递给她:
“——我也只想给一个小朋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