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曼华话没说完,宋桥笑着接上了,“是个大胖子。那时候是富贵胖,后来家道中落,我跟着叔父去了外地,刚回来两个多月。”
对,按照原主的记忆,宋桥的父亲跟原主的父亲是朋友。宋父是商人,生意做得很大,那时候宋家在文昌县是有名的富户,家财万贯。宋父有的时候有些事情需要江父那边抬抬手,江父也不是那两袖清风的官,收了宋父的钱就给他行方便。但是后来江父没了,宋父的事情也被生意上的对手给捅了出来,吃了官司挨了板子,宋父死在了大狱里。宋家也就没落了。
从前小两百斤的富态宋少爷变成了现在看起来也就一百一二十的样子,也难怪殊曼华搜遍了原主的记忆都没认出来。
戚栩还沉浸在殊曼华终于肯搭理他的兴奋之中,直说今晚要一起去东来顺吃饭。
殊曼华想着反正今天下工早,吃个饭也用不了多久,吃完了再回去还是比平时早,于是就答应了。
戚栩财大气粗,在东来顺开了个单间。在这种装饰奢华环境清幽的单间里吃可是比在外面大厅吃要贵多了。东来顺本来就不便宜,一般的小老板姓都吃不起这里。
酒菜上得比较快,殊曼华比较中意这里的酒,菜就一般了。
戚栩跟殊曼华一边喝酒一边说,他没讲自己从前一个人拼那段时间受了什么苦,只是说后来回了文昌县之后原主对他的冷待,他说他们是兄弟,自己发达了就要带着兄弟发达,就该是这么个理儿!戚栩还说跟他称兄道弟的人很多,甭管老的少的,只要是生意上有往来的,用的着的,都是兄弟。但实际上在他心里,他真正的兄弟只有一个,那就是江柏。
殊曼华觉得自己这一顿饭光是听“兄弟”这个词儿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宋桥在边上很少说话,都是在戚栩的酒杯空了的时候即使给戚栩倒上酒,目光偶尔会放在戚栩搭在殊曼华肩膀的胳膊上。
殊曼华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没一会,宋桥说他要去方便一下,人就推开包间门出去了。
殊曼华看着戚栩,“你跟宋桥怎么回事?”
戚栩嗤了一声,“就那么回事卩贝!”
“我记得他喜欢女人。”殊曼华这话说的有点直接。
“他喜欢男人、女人跟我没关系,我就喜欢他屁股,他让我上,我给他钱,就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