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微微皱眉,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没一会,百里草就带着所有人走了。殊曼华一个人在屋里,靠坐在床榻上,手里捧着一部玉简,似乎看得挺专心,而敖钦就在窗户外收敛气息隐匿身形。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推开,秋水音走了进来。
看到靠坐在床上的殊曼华,浅浅一笑,“你装得倒是很像。”
“你不是说要我称病,那自然还是像些比较好。说吧,到底什么事儿跟南风有关。”
秋水音一步步靠近,直到走到床边,“你也挺在乎南风的嘛,那为什么还喜欢宁钦?南风不好吗?他们两个都是冰块疙瘩,长相也都不相上下,难不成就是因为秦宁比南方的修为要高?说来你也是看谁强大就跟谁吧?”
殊曼华面色一冷,“我的事没必要告诉你,我也不是来听你废话的。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要说就出去。”
“有,当然有,我不是说过要给你看样东西?不对,准确地说,我是要给你看个人。”
殊曼华正在疑惑间,秋水音猝不及防地甩出一把白色粉末。殊曼华本能地抬起手臂格挡,同时用灵力立起保护罩,不过还是有一点白色粉末漏了进去。原本以为是什么毒物,殊曼华正要使用避毒丹,却发现竟然只是面粉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殊曼华这微微怔愣的片刻,秋水音突然跳上了床。
殊曼华大惊,难不成这个女人是想勾引我?她不是喜欢南风吗?殊曼华来不及多想,正准备跳下去,结果也不知道秋水音搬动了什么机关还是施展了什么法术,牢固的床板突然消失,他和秋水音两个人就这么掉了下去,在他的头顶上方,原本消失的门板再次出现,慢慢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秋水音阴狠的笑容也慢慢淹没在越来越深的黑暗之中。
一股香甜的味道在鼻尖缭绕,殊曼华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一直待在外面的敖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待到察觉出不对劲儿翻窗进来的时候,只最后看到合上的床板。他四处找寻机关都没有找到,用法术强攻直到把床轰成了渣渣也什么都没有。
敖钦脸色铁青,转身拂袖而去。
各个门派的人都聚在琴溪赏玩,广灵真君抬起手,看到右手臂钏上黑色的宝石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