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我有自己的工作,虽然没挣几个钱,可是那也是老子用血汗挣来的。”
古年没再说话,揉着蔡忠的屁股。而蔡忠也没有丝毫害羞的迎了过去,在古年的口中翻卷的舌头,挑逗着古年敏感的口腔神经。
对于主动的蔡忠,古年是欣喜的。最近因为他忙碌的事儿,少了很多夫夫生活,趁机赶紧补回来才是重点。送到嘴边还不吃,他就是呆瓜。揉着蔡忠的胸口,听着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他一瞬间就硬了。
而大腿也感觉到了蔡忠的硬挺,爱人对他爱抚的诚实反应,让他的男性自尊满足到了极点。虽然平时都是他来主导性爱,不过由蔡忠来一次也不错。
蔡忠俯下身子看着古年,一寸一寸压低自己的腰,让自己含入古年的硬挺。已经完全开拓好的身体向古年敞开。身体上的愉悦让蔡忠的脑袋全部清空,没有一丝一丝的无关情绪。
蔡忠动作利落而迅猛,似乎从一开始就感觉不到疼痛和不适。更像是一场发泄,到了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压到最低,让古年到达身体的最深处。听到古年无法忍耐的把他翻过来压到身下。蔡忠表现出完全的满足和愉悦。
今夜的蔡忠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可是沉醉在蔡忠带给他的紧致湿滑触感中的古年一点都没有发觉。
61 老男人软弱了
在做完之后,古年抱着他去洗澡清理内部。虽然在浴室里忍不住还想来一次,但是为了蔡忠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忍耐住了。年轻人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发泄,他把蔡忠抱回床上之后,去浴室自慰了一次。不然他可不能保证晚上会不会化身为狼,把叔叔再一次的吃干抹净,把精液灌满他整个红肿的小洞。
回到床上,古年把手臂放在蔡忠的脖颈下面,让他枕着自己,另一只手放在蔡忠的腰上,两个人紧紧相贴。手指摸着蔡忠的肚子软软松松的皮肉,古年说他胖了,肚子上都有肉了。蔡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步入了中年人的行列,肚子上已经开始有了脂肪的堆积。长期待在办公室里,平日里也没有好好运动,他竟然有些发福的趋势。这样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让他开始有了危机感。
一直以来,蔡忠都觉得,他这辈子比上辈子好的多,他蔡三宝也算成就了。加上本身就不是一个上进的人,混成现在这样也是不错的,他很满足。自然不能跟古年比,他是大公司的老板,他拿的工资只是他的零头,他不该去比较这些,自寻烦恼。
夜半,蔡忠从梦中惊醒,连带着睡熟的古年也朦胧的醒来。
“怎么了?”古年哑着声音问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睡意。
蔡忠抹了把冷汗,“没事,我渴了去喝点水。你继续睡。”给古年盖好被子,轻拍下。已经完全清醒的蔡忠不想打扰古年的好眠,就随便找了个借口,下床喝水。
古年也没在意,继续安睡,可是许久过去了,怀里的人还没有回来,他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儿。
最后还是在阳台上发现了蔡忠。他趴在围栏上,披着衣服,手上夹着烟,带着疲态,随着烟圈被慢慢吐出,他整个人都像笼罩在雾气中一样。
“怎么你也起了?”蔡忠听到脚步声回头。
古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没用打火机,直接抽出一根烟,叼着凑近蔡忠的烟头,这样点燃,抽了一口。“怎么了这是,不回去睡觉在这里抽烟?”
蔡忠目光直直的望着漆黑夜色中的万家灯火。“我从来不知道,半夜的时候,这个城市是这个光景。那么多灯亮着,连半颗星星都看不着……记得小时候,就觉得,所有的地方应该都跟我们蔡家村一样,房顶是尖尖的,下雨了,雨水会顺着瓦片流下来,墙壁是必须砖头的,还有得有院子,能种菜,能养鸡。做饭是用地锅的,吃得都是自家种的粮食。”
“你看到那儿了吗?”蔡忠指了个方向,“最高的那栋楼,少说也有三十多层。我们村里,出过村子的,谁见过那么高的楼都是荣耀的事儿,非得吹嘘一番不可。一群人都围着问,这城里是什么样,都觉得,连城里的人都该跟村子里的不一样。”蔡忠撇撇嘴。“我跟你说过,我是重生的吧。”
古年点头。
蔡忠按灭了烟,“我还没跟你说过,我怎么回来的。你想知道吗?”
古年也把烟给灭了,“你说,我听。”他下意识的觉得,蔡忠终于肯把他心底的最后一个,也是埋藏的最深的一个秘密告诉他了。他有些激动,也有些不安。
“你就当我说的是上辈子的事儿吧,毕竟这事儿一般人还挺难接受。上辈子,我蔡忠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蔡家村里长大,就跟刚才我说的一样,一个土老帽。活到三十大几了,没钱没媳妇,爷去的早,留了些奶陪嫁的嫁妆金饰给我。爸妈想尽办法想从我手里把爷留的那些东西给换走,可是我没应。最后,爹妈去了。我用爷留下的东西置换了些钱,在家门口弄了个小超市过活。以为生活再苦也苦不到哪儿去了。谁知道,我哥从部队下来之后,弄得半瘫。蔡民强上辈子娶的又是个泼妇,嘴碎不说,每个月伸手还跟我要钱。我就天天跟她吵。我就开一家小超市,一天能净收个一两百就都算顶好的时候了。她倒好,月月跟我要生活费和我哥的治疗费。”
“我哥没能耐,从部队里下来,没什么权也没什么关系,出任务弄得残废,部队里丫的屁东西没给,只报销了一部分医药费。那医院看我们没钱,直接说,出院。”
蔡忠嘲弄的看了古年一眼,“你是不是觉着,这跟你是两个世界的生活?”
古年看着蔡忠的表情皱眉,今夜的蔡忠有些不一样,更为准确的说是跟他平时看习惯的蔡忠有些不一样。今夜的他,带有一股子特别的沧桑感。那样的生活,他确实没有经历过,从小就在古家长大,他几乎没吃过什么苦,除了在追求蔡忠的过程中栽了好几个跟头之外,他还算平平顺顺的。他抬手摸了摸蔡忠的脸,冰冰凉凉的。
蔡忠扭头躲开他的触碰,继续说,“一家人的苦,全给我一个人背上了。我没说什么,家里爸妈没了,老姐姐也走了。嫂子只负责做饭吃饭,照顾我哥。对了,家里还有一个小菜苗,我侄女,很聪明听话,跟她妈一点都不一样,每天中午的时候会提着小篮子给我送饭。也就是那一天,晚上散步的时候,我给一个小青年推到了河里。我就这么,过来了。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我以为我就这么交待了,还没来的及想,我这一去,蔡民强怎么弄,小菜苗以后还怎么上学。我的小超市东西怎么办?什么以后,都在那一天没了。”
古年等着他继续。
蔡忠吸了一口气,“你知道这个故事里,你在哪儿吗?”
“我,也在?”古年迟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