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附人,即是要居誉非在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向阮昧知靠近。以力动人,即是要居誉非自己扭动身体,追逐快感。
居誉非想要阮昧知么?当然,他这会儿想得都快疯了!偏偏这小混蛋半途而废,一本正经地问:“你想要我吗?”他除了“继续”以外还能说什么?
被一个五岁小鬼弄得情难自已,继而追着对方的手求欢什么的,他根本做不出来!
居誉非虽然并非一个青涩的雏儿,但在性事上他从来都居于主导地位,而且行动过程中也完全是照搬教科书上的来,直奔主题,采完阴元就撤,连一个抚摸都不带多给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居誉非这是第一次被人耍流氓,也是第一次真正享受到情欲的销魂滋味。
作为一个在此方面照本宣科的实诚孩子,居誉非他还修炼未够。起码跟阮昧知这不要脸的货比,修炼未够。
见居誉非的反应如此生硬,阮昧知默默叹息:果然居誉非是在勉力配合自己,听那口气,完全是忍辱负重啊!算了,哥这回就大出血一回,让你领教领教哥这“寒床苦渎”十八载的手段。
阮昧知手下再不惜力,十八般武艺齐上。当真是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百家争鸣……
居誉非那小东西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地侍弄过,如果那块海绵体有表情的话,这会儿早爽哭了。核心处的感受毫无阻碍地传达到全身,垂死挣扎的理智土崩瓦解,居誉非彻底失却了对身体的掌控,臣服在阮昧知的魔爪之下……
“鼻翼急震,肉气到也;”
呼吸紊乱,那沸腾的热气涌过喉头,漫过软舌,自薄唇的闸口流泻而出。
阮昧知的手在顶端轻轻擦过……鼻翼急震?不明显诶,不过呼吸变重了倒是真的,算是到了吧。
“眉尖频蹙,肝气到也;”
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好让自己不至于丑态毕露,第一次意识到,忍耐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阮昧知扭转手腕,沿着掌心事物抹了一圈……眉尖频蹙?这眉头一直都皱着呢,唉,勉强算是吧。
“舌津溢滴,肺气到也;”
心跳得愈加急促,像是要破开胸膛直跃而出。咬紧牙关,怕一张口,那丢脸至极的喘息声便再压抑不住。
阮昧知小手兜住下方,缓缓揉弄……舌津溢滴?难道要掰开居誉非的嘴观察?直接跳过比较明智的样子……
“茎身自颤,血气到也;”
面上虽还是那不为所动的淡定模样,但发鬓却是早被汗湿,微咸的液体在鬓边凝结为晶莹的珠子,顺着俊美的侧脸缓缓淌下,滑过颀长的颈项,没入大敞的领口,汗湿衣襟。
阮昧知松开炙热,只将它松松圈在指掌间……茎身自颤?欧也!这个很明显!
“滑津流出,脾气到也。”
从尾椎到指尖无一处不酥麻得近乎脱力,血脉鼓动着奔流不息,神智早已被撕扯为飞絮,靠着那仅剩的一点自尊维持着表面的正经。
阮昧知握紧要害,加快了手上的磨擦,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滑津流出?这湿乎乎的应该不止是自己的汗水吧,全部过关!
阮昧知抱着居誉非给出的撸管合格证书,欢快地蹦跶向了最终目标——采补!
双手合握住即将到达极致的男器,四指交错,合扣茎身,拇指并齐,共压龙口,功法运转!
登颠前刻,阳能之极。
以龙口为破点,以拇指少商穴为桥梁,走鱼际,转太渊,居誉非聚在下身的的阳性灵气沿太阴经蜂拥入阮昧知体内。
居誉非闷哼一声,身体急震。
阮昧知那小爪子自然捏不稳,掌心一滑,龙口便错开少商穴,落于掌心。
这本不打紧,重新归位便是,阮昧知却是脸色瞬变,因为就《采金歌》上所言,吸收阳性灵气的只有那一个穴位,只能走那条经脉。
但现在,明明位置不对,阳气也根本吸收无碍。
阮昧知小心翼翼地看向居誉非,居誉非正沉浸在情欲中,尚未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