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折腾了一天,又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灵枢感觉全身一阵疲倦。于是,倒在床上睡着了。隐隐约约的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这一世的哥哥抱着。在梦里的灵枢还检讨,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这个哥哥的确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但是,不容许自己这么亵渎他。于是,灵枢心如止水的睡过了下半夜。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的毒嘴兄长,立即紧张到不敢呼吸。灵枢朝边上退了退,兄长却一个翻身压了上来,跨下的硬物抵在他的腰上,他知道这是每个男子清晨都会有的反应。自己也不例外,正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尴尬的抵在他的大腿上。
灵枢想移开,司川却又进一步压了上来,一阵柠檬果酒的味道传了过来,看来昨天晚上他喝了不少。不过,之所以他会和灵枢睡一张床,完全是因为这个机甲舱里只有一个卧室,另外一个小卧室是空姐的起居室。
灵枢想把司川推开,奈何看着他刚毅的下巴线条,却没有勇气动手去推。初成年时一时好奇看过一本男男春宫图,那里面较为瘦弱清秀的那一方也是被压在身下的。想着想着,灵枢的脸开始发烫,心跳开始加速,连带着跨下那处也开始鼓胀难忍。
司川的眼睛猛然睁了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正压在弟弟的身上,猛然弹了起来。抬腕看了看时间:“赶快起床了,三个小时后上课,洗澡换衣服,在去学校之前还要回住处把东西放下。赶快行动,别迟到了!”
灵枢尴尬的曲起了腿,将两腿之间曲起的小帐篷挡住,吞吞吐吐的答应:“是……”
司川自己先走进了浴室,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十几分钟后裹了个浴巾一边擦头边一边穿着拖鞋往外走,灵枢尽量不看他,随后也跟着走进了浴室。结果进去不到两分钟,一声大叫传了过来:“啊……”
司川猛然拉开浴室的门,一只□裸的小嫩仔在水雾缭绕下瑟瑟发抖。司川的眉头一皱,立即将花洒关掉,大声吼道:“你白痴吗?怎么可以把温度调到最高?你想自杀我还不想帮你收尸呢!”
司川已经穿上西装校服,用浴巾把灵枢围起来抱了出去。好在花洒是拿下来又开的热水,否则,毁掉的就不是脚,而是脸了。那么清清秀秀的一张俊脸,烫伤了真可惜,啧啧!(作者你啧的什么?想耍流氓么?)
司川起身推开门:“安娜,拿烫伤药来!”黎安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灵枢裹着被子,司川插腰拧眉望着他的样子。
她将烫伤药膏放下,半开玩笑的说道:“追男孩子也是要慢慢哄的,用强的反而让他想逃哦。”
司川满头黑线,挥手说道:“你可以出去了黎安娜小姐,如果想以后暑假都没有工可打,完全可以继续说下去。”
安娜吐了吐舌头,推门走了出去。“
司川瞪眼看了灵枢一眼:“把脚伸出来!白痴!”司川说话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磁性舒缓的。而且说话的语气很优雅,再配上那张仪表堂堂帅气的脸,那些讽刺人的话说出来的确让人感觉很诡异。
第四章
灵枢立即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一点小伤,没多大碍。”
“少啰嗦!”司川一把扯下他身上裹着的浴巾,叶灵枢立即全身-□在了他面前。然而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司川竟然一把抓起他一只脚踝,扯起来就开始皱着眉头观察伤势。这也太香艳了有木有啊?
(作者适当脑补:灵枢粉嫩的玉足被司川握在手里,因为猛然被抬起的一只腿,致使他跨间春色完全暴露在司川的面前。灵枢立即伸手去遮拦,然而遮得住前面遮不住后面,粉嫩的雏菊噏动,空气里是赤-裸裸的,诱惑的芬芳。司川面红耳赤,猛然将烫伤药握在手中,粘腻的药膏涂了满手,伸手握住他两腿间的茱萸:小透明,你不觉得这药膏涂在你脚上,实在太可惜了吗?说着,两手朝他的后面伸去。片刻后,饱涨的感觉传来,灵枢涨红着脸颊红唇微启:“哥……哥哥……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掀桌,作者你玛勒个逼,有完没完了?两个主角是拿来让你调戏着玩的吗?踹你个魂淡白痴神经质= =!!)
一个浴巾扔了下来,恰到好处的盖在灵枢的两腿之间,一股说药不是药说酒不是酒的刺鼻味道传来。司川拿棉球蘸了下酒精,就在灵枢烫伤的地方仔细的擦了起来。
灵枢大叫一声:“啊!”酒精又沙又痛的感觉传来,他忍不住握紧了身下的床单。
司川低吼一声:“消毒而已,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贴在门上偷听的黎安娜暗暗笑了一声:“都说豪门是非多,看样子的确是这样。不过……为什么大哥和小弟他们就没有这种关系呢?难道,他们没有豪门的意识?看来,得好好教教他们。”安娜晃了晃脑袋,摇曳着小蛮腰飘然走了下去。
又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药膏全数涂在了灵枢的脚踝上。涂完药后司川说:“这个药不一定管用,回去以后还要找大夫看一下。”
灵枢一听大夫,眼睛立即一亮,这一亮被司川捕捉到眼睛里,仿佛一直死气沉沉的林书呆子突然醒了!灵枢立即说道:“勿需请郎中,我自己来便可。若是这种普通烫伤,可用生大黄、黄柏、黄芩、生地榆各等分,研细末和匀,加少许冰片,混入白蜡,搅至均匀为度,外用。若是重度烧烫伤,有水泡者可将水泡挑开,枯矾15克、花椒30克,炒至黄褐色时研成细末,再加冰片3克混匀,用麻油调涂。这几味药都非常好找,我这里……”灵枢好像突然想起自己家破人已亡,虽然侥幸重生,却已不知身在何处。虽说从前家徒四壁,至少还有他相依为命的药材,如今……他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头不说话了。
司川将药膏扔在一旁:“少跟我说些白痴话,叶淙喜欢听你啰嗦,我可没兴趣。脚如果不疼了就赶快穿衣服,机甲马上落地,自己把行李搬下去,我可从来没说过要负责照顾你。”说完司川转身打开衣柜,扔了套和他一模一样的校服出来:“赶快穿好,别再给我惹麻烦。”
司川推门出去,灵枢按了按脚上,还是有些微疼痛。只是,这衣服该怎么穿?他隐约的记得,自己刚刚穿了件紧束在身上的亵裤。可是,那件亵裤实在太小,他甚至怀疑当初自己是怎么把它穿进去的。
就这样穿么?不不不,他虽然贫穷,却一向是个爱干净的人。外衣里面一定要穿亵衣,如果天冷一些,还会再套一件中衣。没办法,他只得起身打开那个衣柜,找一找还有没有类似的紧身亵裤。
果然,在柜子靠墙的地方,他发现一盒还未拆封的内裤。他之所以认出那是他脑中的亵裤,是因为盒子上画着一个健壮的只穿了条三角内裤的肌肉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