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痴痴地盯着她,看个够。
杨千语坐起身,一手抚在胸口,总觉得心里不安,脸色好一会儿都没回转。
“怎么了,又梦到空难了?我叫宫北泽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要么让她过来给你做一下心理疏导?”
女人恍惚地摇了摇头,“没梦到空难,梦到孩子们了……他们不停地喊妈妈,像是遇到了危险。”
封墨言又握住她的手,“这个时间,国内已经深夜,他们都在做梦了,怎么会遇到危险。你还是神经绷太紧,被空难落下的阴影笼罩着,才会胡思乱想。”
“希望是吧……”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杨千语思绪清楚之后,眸光转向他,柳眉微蹙,“你……身体还撑得住吗?本就伤势没好,又这么折腾……”
封墨言瞧着她,浅笑时,嘴边荡开的笑弧让人苏到骨头里,“有你这句关心,我就值了。”
“……”杨千语被他弄得不好意思,垂下眼眸。
“你饿了吧,我让王城送吃的来,你起来吃了饭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睡吧。”
下午回到酒店,他们跟孩子们视频后,杨千语困到眼前阵阵发晕,便倒下睡了。
她身上还穿着之前那套衣服。
这会儿,枕边放着干净的衣服,看样子是让酒店精品店送来的,连內衣都有。
她瞥了眼,脸颊又红又烫。
两人见面后还没有细谈过往,可这般相处,已然是最亲密之人,她若再撇清关系,显得过河拆桥、虚伪矫情不说,封墨言也断然不会允许的。
心烦意乱,她幽幽叹了口气……
罢了,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好了。
封墨言打完电话,见她低头皱着眉,立刻又紧张起来:“怎么了,头疼?”
“嗯……”她先是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此“头疼”非彼“头疼”,于是又连忙摇头,“没有。”
“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
“靠过来。”男人突然命令。
“什么?”
“我让你靠过来。”他坐在轮椅上,够不到她的额头,只能让她靠过来。
杨千语不明所以,可莫名遵照他的意思,探身过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