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担心花小满的情况，也顾不得审案，先送了她回去，安慰了两句。

结果楚淮转身，再出来，连五分钟都不到！

花小满还好奇地问呢：“怎么这么快？他愿意说了吗？”

楚淮摇摇头：“你二叔，不，曹立波，自杀了。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死了？”花小满一下子愣住了，感觉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特别难受：

“是不是我不去认他，他就不会死？他是怕被我们发现什么，才自杀的吧？”

楚淮一把把花小满搂进怀里安慰：

“没事的，不是你，不要自责。甚至那个人，或许只是跟你二叔长得像，他说了，他叫曹立波，我们这里查到的一切资料，都是曹立波，这一次，没有一个叫曹国柱的人。

他是曹立波，不是你二叔，知道吗？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立波就是你二叔。”

“是，他是曹立波，不是我二叔曹国柱。二叔知识失踪了，只是没找到，奶奶和二婶，都在等他回来。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连我爸这种，骨头都烧成灰的人，都能再次复活，我相信二叔一定也可以。”花小满也有点语无伦次了。

楚淮给了她一个借口，她就顺着说下去了。

因为楚淮和她，都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曹奶奶。如果奶奶知道二叔死了，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是曹立波不是曹国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就不能乱说。

“小满，对不起。这一次，是我的疏忽。一般人抓来，我们都会搜查过，防止他们自杀。

对曹立波，我们搜查不到位，他身上藏了一根针。而我这个心理鬼医的名头，又挺吓人的，估计是把他吓到了，他也有要保护的人，才选择这条最极端的路。”

说到这里，楚淮都有点感慨：

“名气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一种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