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又叫了一次。
岑雾这才说话,“没,我没事。”她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即便不是傅时礼,也未必是他,也能是别人。
“你公司在哪里?”
傅时礼说了个地点。
岑雾听完细眉就微微皱着,“那主要做什么?”
“投资啊。”
岑雾顿时起身,“你依旧要跟江怀笙斗?”
地点差不多,都在江城的商业区,而且跟江怀笙所处公司很近。
又同样是投资公司。
是什么目的太明显了。
傅时礼让她稍安勿躁,“小雾你别急啊,江城最繁华的那一带就是商业区,而且现在年轻人想法很多,搞实业不如直接投人,我觉得这才是利益最大化。”
“不是因为江怀笙做投资公司,我才要做,你真的想多了。”
“况且,他也不只做投资,据我所知那个公司他就是买来玩玩。”
岑雾心里本来就有事,现在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便也不纠结了。
正如他所说,江城大大小小有不少投资公司,他开一家未必就是想跟江怀笙斗。
傅时礼跟她简单敲定了下上班时间就走了。
在他走后,岑雾就想起徐舜说得那个人,她有点想去找他。
问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最后还是没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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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红。
苏韵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旁边。
她立马穿上衣服走出去,就看见男人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打电话。
而之前她来时看见的酒瓶酒杯也已经收拾妥当。
她正要走过去,男人就挂断电话转过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