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想了半天还是不能放弃心中的想法,就……就试最后一次。
每次都抱着一腔赤忱色热情把真心落在了狗身上,过程坎坷, 路程艰辛,他是不畏惧险阻,可人心都是如肉长的,会疼会迷惘。
秦岳,你再作一点你媳妇就不要了你了,他要自己一个人浪迹天涯去流浪,去哪里道都好,他怕, 怕什么时候真觉得一个人比两个人在一块儿更好了。
秦岳今天回来比以往早了三分钟,“冷吗?”他上前握了握苏秣的手,挺冷,男人坐在床头给暖手,他手热,暖手动作自然无比就像做过千百遍。
苏秣抽回了手,“你最近很忙吗?”
他迟疑一会儿又道:“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除了睡觉能看见你,平时都不见人影,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岳表面上装得很走心,实际上一点也不。
“是很忙。”秦岳重新把苏秣那双手攥紧捂在怀里,“我之前问了人,你的手能治,明天带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那条口子割得究竟有多深苏秣知道,没想到还能治好,“可以吗?”但他转头又一想这身体有时限,三个月和他跟秦岳约定处对象的时间一样长。
治不治得好意义不大,所以得知手能治好的开心减了一半,“不用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治手要花很多钱,我没有钱还不起你。”
这件事情上秦岳态度坚决道:“必须治,我有钱这点上你不用担心。”
秦岳都这么说了,苏秣就没拒绝他又不是不时好歹,“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该有的礼貌一定要有,虽说秦岳对他印象不可能见好,时间久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会知道他的不容易。
秦岳:“……”被发了一张好人卡,想出口的话被苏秣堵死了。
苏秣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舔了舔嘴唇,穿个大裤衩下去倒水,本来想装一下站不稳把水杯里的水撒到身上,谁知道腿突然一阵酸痛,没站稳,真摔了,水一滴没撒他身上,全撒秦岳身上了。
流年不利衰得很啊!
怕男人对他映象进一步恶化,苏秣站起身第一件事情就是抽纸,“我帮你擦擦。”
那水洒的地方好妙,从裤裆那块一直到大腿,一开始苏秣真的很尽职帮秦岳擦裤子,完全没意识到水撒哪儿了。
男人被什么撩拨不起点反应不正常,秦岳又不是阳痿。
茫茫黄土平地出现了一个小谷丘,景色壮阔绚烂,站在上面一望无际能更快、更高、更好,一般人感受不到。
苏秣看着一手种植出来的美丽景象,被华丽外景所震撼,这可比小学考试双百还有激动,毕竟……他觉得他就算再怎么色you男人,生理上的欣快还是不能抵消精神上的厌恶,所以他认定了不管怎么搞秦岳都是不可能起飞的。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看见平原上的壮丽风景——大谷丘!
虽不像那些绵延不断的冰川雪峰妍秀,但却独有一番风情,一般人不深入难以体会,只有近距离的接触才能知道它究竟是怎么让人心动的瑰宝。
简简单单的擦拭在苏秣因为秦岳反应幡然醒悟觉得该是那什么搞起来的了,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爱情,但做几次就有了,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真……真好啊,接下来他要他加把劲,后面的事情就能水到渠成。
就在苏秣想进一步发展的时候,秦岳压住了苏秣的手,男人声音沙哑道:“别乱动。”一双黑瞳因勃发而染上猩红,最先是压住,其后那五根手指死死扣了进去,力气大到苏秣挣脱不开。
用力,极度用力,一直以来的忍耐力有了爆发的出口,秦岳却隐忍不发。
明明都有反应了,苏秣轻轻笑了一声,“要我帮你吗?”他态度坦然一点都没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担忧,“秦岳,可以吗?”
他低着头姿态看起来谦卑极了,性格温顺无害,笑着问一句我可以吗。
秦岳气息不稳,连呼吸都急促了,“你身体不好。”这句话和发好人卡的意图一样,都是拒绝,不过为了表面上好看,不会直接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苏秣很失望,那双瞳孔里没了笑意,他用极平淡正常的语气道:“我知道了。”
秦岳捧着苏秣脸认真道:“等你身体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秦岳说等身体好就可以,可究竟什么时候身体能好,根本没有那么一天,大家都心知肚明,苏秣笑着道:“好啊。”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个笑根本没到眼底。
诶,他要求还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