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儿家,他知道自己身份,可皇上不知道,肯定不能行房事,横竖都要死语气被器具折磨一遍,不如直接了当抹脖子,想到这里苏秣胆子大了些:“陛下要与我同房,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这女子言行大胆露骨,没有半点闺中小姐的小家碧玉,若不是那双眼眸纯净不染,秦勉真要以为苏相给他找了个乐子,这言行哪里是正常女儿家该有的:“器具?”
苏秣嘟哝:“就是那些yin具啊。”
帝王心一震,掐住床上女子的脖颈:“相府五小姐,朕竟不知相府小姐如此大胆?”
那一片雪肌又滑又嫩,温热触感让秦勉心下一滞。
苏秣呛的眼泪出来:“有些疼。”
陛下手一松,他便滚到了男人怀里,艳丽小脸挂着一颗泪珠,秦勉托住苏秣的腰,先前只是瞧着过分清瘦,这腰上无二两肉,摸到手里竟全是骨头。那家小姐瘦得像麻杆一样,瞧着便是弱病秧子。
软骨粉的药效退却一些。
苏秣瞧着秦勉心里难受,秦正那个大猪蹄子不是说下下辈子一定对他一见钟情,那哪里是一见钟情,分明是时时刻刻要割了他的项上人头。
骗人的时候花言巧语。
偏偏这一世又摊上这么个身份。
帝王有轻微洁癖,这般近的距离已让他感到不适,本想把人一把推开,看到女子下颌那一滴泪珠竟鬼使神差地把那颗泪珠擦拭:“怎么这般瘦,相府克扣你粮食了?”
这女子身上不似旁人熏香,只有一股淡雅之气,一头青丝落了几根在帝王手上。女子眼角绯红衣衫不整,比腰身肉感多了不少的屁股压在男人下三寸。
帝王暗了眸子,终年冷淡的那个地方竟起了反应!
秦勉即位三年,按理说帝王早该开枝散叶,可后宫无人,幼年时候,当今太后,陛下生母就塞了两个同房丫鬟,谁知道后来那两名女子被原封不动的扔了出来。
皇子不举之事不能让第三个知道,那两名丫鬟被秘密处死,太后知道皇帝不举,但世人不知,这事要是给那些臣子知道还能得了,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帝意味着大楚江山要亡。
这些年神医找了不少,依旧不见起色。
太后意思是后宫广纳美人,皇帝不举的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
而现在多年不见起色的地方居然有了反应。
秦勉有意传位十皇子,老皇帝年老摊上一个真爱,夜夜笙歌最后死在了床上,死之前都不忘拉真爱一起陪葬,真爱有孕生完孩子就进了陵墓。先皇定下的事情无人能改,真爱只留下一个小儿就入了陵墓。
如今若是能生,当然是自己生。
苏秣怯声道:“相府并未克扣我粮食。”
他还未和人这般贴近过,往日那破屋只有他一个人住,常年不见生人,导致他坐在帝王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手上力气恢复了一些。帝王威严,他应该怕的,却又忍不住想和人贴得更近些。
“日后多吃些,抱着硌手。”
帝王把人放到软榻上:“苏相既然你伺候朕,今晚便好好服侍吧。”
帝王解了衣衫。
苏秣躺在床上攥紧被褥,他心里还担心器具,又怕皇帝知道他是男儿身,跑也跑不掉,他脸一皱心一横:“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皇帝脸一沉:“无稽之谈,静心。”
秦勉开始扒身下女子衣物。
苏秣脖子一凉:“陛下……”
秦勉:“何事?”
“无,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