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阳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他待少年如何是他的事,在屋子里面与少年干些什么,也不需要别人看见。
一想到不安分的小东西被人看见半片身子,都是男人家的身子看见也不什么,教主心里却堵的慌,少年在他院子里自然是他的人。他的东西如何能叫别人看见,这一想恨不得把地上那两人的眼睛给挖了。
“还不给我滚出去。”
往日教主都冷着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自然叫人看不透,可如今这震怒的样子,比往日还可怕些。
邢越拖住小奴婢,把人往肩上一扛,屋里大好春光,少年妖媚得像个妖精,那眸子对着他一看,纯洁又风情,明明这两词自相矛盾,他却选不出更好的语句来形容。
若是美人,如此风情万种,叫人看了便再难忘记。
人是他送上去的,邢越这时候却有些后悔了,也许当日他不该把少年送进教里,这后院俗事纷争,倒不如跟在他身后,自是能护得周全。
如今再想这些已晚。
他抗起小奴婢关上了门,迎面的风吹醒了心头半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多想无益,遇见都是偶然。
就是这小奴婢胆子不小,竟敢听教主墙角,还好他反应得快把人拉出来了。
邢越对红藕留了四字,“好自为之。”今日看了这一出,他跟在教主身后自然琢磨出一些,往日教主遇事都不曾发过这般大得活,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
刚瞧了一幕,红藕脸还是红的,两个男人也可以做那般事情吗?
她只当教主喜欢美色,才有了后院这些公子和小姐,那些事情他还没听教主和后院那个小姐做过。
毕竟教主不举教中人都知道,明面是不敢嚼舌根子,但大家心里都懂,二十好几的男人了,不是那根东西有毛病怎么可能事情都不做?
邢越一句好自为之,红藕才猛地发觉做了错事,刚刚做了那般大不敬的事,如何能被放过。
她只以为教主要欺负公子,哪里知道是在做那种事情,若是知道……打死她不敢把门撞开。
不过两个男人要怎么做?
她孤陋寡闻,这种事情还不知道,小公子先前一脸春色,莫非教主技术很好。
这一想,红藕竟更心痒的想跑去听墙角了。
好在,女人家万做不得不矜持的事情,主子做那种事情,她一个奴婢怎么能去看。男女授受不亲,何况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红藕只好把那点心思掐灭。
心痒却也忍不住了。
虽然快到入秋,当天还热,苏秣晚上睡觉一条被子只盖了半片角,如今全裹在身上热得不行,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寒。
别的他看不出来,只知道教主大人刚要消下去的气又火速飙升,可是这又不是他的错,凭什么生他的气?
两人一出门,苏秣就迫不及待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边。
教主道:“裹上。”
“为什么?”
露着胸,还有腰,什么都被人瞧见了,虽知道不是少年的错,教主却忍不住生气,若是这小东西知点礼仪教养怎么看能会被人看见,“裹上。”
苏秣捏住被角不情不愿的裹在身上,教主坐在床边,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把男人恶狠狠马上好几遍,心里依旧不快活多少。
天这么热,为什么要裹上被子,万一热中暑了怎么办?
脸颊碰到教主半块衣角,凉冰冰。
苏秣脱了被子爬到秦初阳大腿上,隔着衣服也凉快,要是把教主衣服扒光抱在怀里指不定怎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