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趁着他收棋子的功夫,已走到了身前:“今晚不回去了,在这里休息”
余悦知道今天非比寻常,在老宅过夜,应该是惯例,只是今年多了一个自己,点点头:“恩”
房间还是宋惟文以前住的房间,里面看起来依旧洁净如新,灰白相间的格子被子摸在手中柔软舒服,暖气应该是早就打开了。
余悦走进去,听到宋惟文关上了门,迅速转过身,如狼似虎的扑过去。
恶狠狠道:“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余悦怎么想也觉得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小叔不厚道!怎么想,老爷子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太不寻常了!里面绝对有猫腻!
这么一寻思,所以余悦才一上楼就呲牙狰狞状的扑到宋惟文地身上,两只手轻轻松松的挂着对方脖子。
宋惟文双手顺势抚着余悦的臀,免得他往下掉,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露出别具意味的笑来。
余悦从宋惟文眼中看到了揶揄、狡诈、兴味……双腿激动的攀住宋惟文的腰,两只手掰着宋惟文的脸呀呀乱叫:“你肯定有什么没跟我说!这表情都出来了!!!!!!!!!!太嚣张了!”
宋惟文揽着他,向床上走去。
“你在担心什么?”
余悦愤慨:“为什么老爷子都没收拾你?!”
宋惟文手臂收紧,两个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那里的炽热温度,余悦也感受到了,别扭的挪动了下屁股,松了手准备下来。
宋惟文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慢慢滑进余悦的衣内,看着余悦的眼睛:“几年前付云溪带着齐渊和家里决裂时,我就顺势对父亲坦白过,所以他看见我们的……协议,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难道他们当年出国就是因为这个?”余悦忽略宋惟文游走的手:“咦,那为什么,老爷子那几天还给你安排相亲?”语气纳罕。
宋惟文沉吟了下,默默道“呃……属于老人的顽固属性?不撞南墙不回头?”
余悦:“噗——”
宋惟文带着余悦转个身,压在他身上。
余悦不给他机会,直接推开宋惟文,横眉冷竖,坐起身子拉上被拉开的裤子,对方微醺的气息从鼻翼飘过,淡定抱肩:“哼,我这几天焦虑的睡不着觉,你竟然都不告诉我!!!!!!!!!!!!!行为太令人发指了!我要谴责你!”
宋惟文刚刚多喝了几杯,并没有醉,想起前几天余悦愁眉苦脸,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样子,嘴角勾出个弧线,手掌抚上余悦的脸颊:“看到你着急,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开心”
余悦觉得小叔说这句话的时候,幽暗的眼睛好像瞬时亮了不少,但依旧阻挡不了他的愤愤然,提着裤子跳下床,嘴里哼哼唧唧向浴室走去:“宋惟文同志,你对待爱人的行为太过恶劣,本官决定,禁欲一周!以此告慰我死去的脑细胞以及还未消退的黑眼圈!下不为例!”说完还冲一旁撑着身子看着他一连贯动作的宋惟文同志抛了个媚眼。
余悦哼着歌锁好浴室的门,放完热水,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呼出口气,温热的水让余悦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近日因为出柜的事情,精神太过紧绷,这一泄力就有些昏昏欲睡。
仰靠在浴缸上,迷迷糊糊之际,浴室的门被推开,宋惟文光着上半身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眼神扫视泡在水中正冲自己目瞪口呆的余悦,晃晃手中的钥匙,笑容要多狡诈就有多狡诈,低声询问:“嗯?禁欲一周?”
余悦哗啦一下坐起身子,瞌睡虫跑的无影无踪,双手拍着水花子,语气愤慨:“禁欲一个月!!!!!!!!”只是,头发湿淋淋光裸的形象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可言。
此时宋惟文的笑容从未有过的得意,向余悦走去,眼神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赤裸肩膀和白皙的胸膛,边走边脱剩下的衣服。
余悦瞪着眼看着宋惟文精悍的胸膛腰身,饶是他再舌灿莲花也被小叔的气势弄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特别看到他坦坦荡荡的表情时,恨得牙痒痒!
“喂喂,大哥,大哥,商量下,我洗完了你在洗哈?”
宋惟文跨入浴缸内,闻言只是摇摇头。
余悦团成一个团,屈膝干笑:“这样吧大哥,我不洗了,你洗,你洗成吗?”
继续摇头,慢慢逼近。
“你别过来!!!!!!!咦,松手!松手!我就是不想伤到你,不然!嗯~唔!/(ㄒoㄒ)/~~”
“^_^”
“混蛋啊,你轻点啊!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