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犯规碰到你一根头发。”某人毫无廉耻之心,对付心肠强硬又九曲十八弯的某爷,某人除了正面抛出香喷喷的诱饵以外还得从侧翼疯狂进攻,正人君子,痴情男人,这些形象统统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动用心机,他们只不过是同一类人,能爬到金字塔尖端的人早已经拥有一副百屈不挠的烈火心肠,所谓的道德和法律在他们眼里如同鸟粪。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
“从苏爷口中说出来我会当做一种赞美。”脸皮厚的如同城墙。
“你是T!”苏爷务必提醒一下唐某人注意形象。
“T只是一个人不是禁欲的卫道士,苏爷如果需要帮忙,我乐意服务。”黑暗中一双眼底沉着几分幽蓝的眼眸闪过浓烈的欲望。
其实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就算了还高地位高智商,指望唐某人自觉退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向来容不得挑衅,容不得战败的苏爷更是不知道什么叫承认失败。
行,你要玩,爷就陪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玩玩。
床上的战争也一样是战争,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谁愿意在床上落败。
适应了黑暗的双瞳精准的锁定在对方身上,苏爷眼里的戏谑一闪而逝,嘴角一勾,唐枭刹那间感觉到危机猛升。
“身材不错。”目光带着审视意味的来回上下探索,他手一挑扯开了唐枭身上的薄被,指尖划过结实的胸膛,一刹那的浅浅勾抹如同点燃了一根导火线,线头发出清脆的扑哧扑哧响声,某人的身体瞬间僵硬,神经中枢发出阵阵红色警告。
倒吸一口凉气,唐枭眯起眼望向侧躺在他身旁,一手肘杵着脑袋,一手在他身上肆意点燃炸药,而又一脸闲适暗含挑衅的某爷。
最为糟糕而不公平的游戏规则,苏白只是说唐枭不许碰他一根头发,可没有说他不能碰唐枭一根手指。
“啧啧,尺寸不错。”
尽管房间昏暗一片,苏爷还是用目光准确的勾勒出唐炮弹黑色底裤下隆起的小帐篷,真是经不起挑逗,随便碰两下那小帐篷就高高耸起仿佛快要狰狞而出。
“多谢称赞,苏爷的也不错。”
完全的臣服勾不起眼前狂傲男人的一丝兴趣,唯有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令这位高傲的爷正眼相看,既然都已经流氓过一次,唐枭也不介意继续流氓无耻到底。
双眼视线紧紧落在苏白身上,当着对方的面毫无羞愧的把手探进黑色底裤之中,从来都不缺少床伴的T现如今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唐枭的话让苏白想起他那次让这男人替他擦背的事情了,看过就看过吧,反正都是男人难道还会因为对方看一眼你的身体就羞涩的要死要活。
有生以来,这是苏爷头一次如今近距离的观看一个英姿飒爽的雄性在自己面前自渎,好吧,或许唐枭不是疯子,但一定是个疯狂的极端分子。
唐枭的视线一直紧紧锁在苏爷身上,这让后者有一种被赤裸裸占便宜的错觉,那眼神中的执着、强烈、疯狂以及放纵都深深刺激着苏白,行为如此猥亵,眼神却坦荡的让人误以为其是正人君子。
苏爷猛的被这种头一次接触到的陌生目光刺了一下心脏,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境界,所有的理智与坚守仿佛会在下一刻崩塌融化,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弥漫在空气里让你无法抗拒,对方那独裁者一般的掠夺视线在黑暗里明亮的如同一头黑豹的眼瞳,疯狂的压抑而又是疯狂的意念。
这意念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一刀一刀的飞向苏白,势必要攻破对方一层又一层的防守。
一瞬间,彼此的视线在半空中强烈撞击宛如飞机爆炸般迸发白色的火焰,苏白胸口一紧,当初坐在飞机上预感死亡时的冲击都没有此时来的猛烈。
要不要反击回去?
可是一想到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自渎这种场面,苏爷实在是觉得可笑又滑稽,在没脸没皮方面,他这个教育良好的老男人真是彻底败在了唐枭这个外表正经骨子里凶悍野蛮的流氓身上。
“啪啪啪——”
苏爷忍不住一阵鼓掌,赞叹道:“唐总果然非寻常人能比,我平时真是小看你了。”
“嗯——”一声低沉的闷哼,高温而咸涩的汗水滴落而下,满身高涨情欲的男人释放着让人惊叹的性感,他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性感与魅力,如同炮火猛烈的凶狠军事武器,嘶哑低沉的嗓音热情回应对方的赞美。
“我还有更为不同的地方,苏爷要不要试一下?”
他虽然不是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但一来没有被压的习惯,二来没有压一个强悍同性的兴趣,可如果是让对方热情服务的话,他也不一定会拒绝。
随意的躺在床上,他屈起一条腿半撩开浴袍,若隐若现之间是最为让人心痒难耐的折磨。如同苏爷不指望唐枭会收起一身嚣狂,唐枭也不奢望强悍狠辣的苏白会因为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自渎就弃械投降。
如此的男人,却越发让他血液沸腾至快要爆炸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