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嘲讽地笑了笑,任由那些保镖把他拖了进去。
客厅大得离谱,宫祁靠在沙发上,架着腿,手里还端着一杯茶品着,那模样优雅又高贵。
两个保镖抓着裴清的胳膊,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正对着宫祁。
裴清知道自己逃不过,反而平静了,他只想赶紧熬过这必经的一劫。
一个男人提着黑色的箱子走了过来,打开来一看,好几只型号不一的针筒,里面装着不详的红色液体,看起来跟鲜血一样。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要镇定,裴清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毛,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宫祁低低地笑了出来,缓缓开口,“别担心,我答应了江霁不会伤害你就一定做到。只是,想留下你的把柄在手上,确保你不会脱离控制,不会对我造成威胁。”
裴清看着他说:“对付我这种小人物需要这样吗?”
宫祁站了起来,慢慢走过来,用手指挑起裴清的下巴,“你可不是小人物。”
裴清把头偏过去,避开他的手。
“我知道你在忌讳什么,”裴清盯着宫祁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和江霁只、是、朋、友!”
宫祁看了他一眼,眼神轻蔑得就像在看一个幼稚无比的傻小孩。
“我当然知道你和他只是朋友了。”
“那你还不放过我?!”
宫祁突然笑了一下,“所以你只需要留下把柄在我手上,否则,”他顿了顿,用冰凉的手指掐着裴清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却让裴清打了个冷战,“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裴清的瞳孔一阵紧缩,心里窜起来的寒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眼前这个男人大概已经疯了吧,这明明就是一种病态乃至是畸形的占有欲!难道所有靠近江霁的人都要惨遭他的毒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