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上,夏妮小姐姐语重心长。
“没事的,他们之前一起旅行过很长时间,我相信安古兰对丹德里恩有深刻且独到的理解,有机会让她跟你讲讲那段故事。而且她喜欢有肌肉的,大诗人这种类型她完全不感兴趣。”
“你有把握,那就好。”。
掩住嘴巴打了个呵欠,维克多转移话题:“今天早上晨跑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地方都开始撤收路障,城区封闭好像快结束了,医院那边是不是……”
吸吸鼻子,夏妮回道:“……对,正想跟你说,差不多就到这次为止,谢谢你这段时间支援医院的消毒水。能活的都好了,不能的也走了。”
“辛苦了。”
“没什么,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这次过去会安宁很久吗?”
“不知道,今年是有提早防堵,去年一直到冬天都有人逝去。”
谈话间走到多毛熊旅馆,维克多推开门,把夏妮让进去,现在还是白天,酒馆的模样还很清纯。
老板格里菲林看了一眼猎魔士学徒,没有特别在意,但是当他看到医生的时候,整个人如遭电击的怔在原地。
学徒与医生找到张干净桌子坐下:“这里就是我跟安古兰常来的酒馆,晚上会比较混乱,白天就像现在这样没什么人。”
正准备点单,一杯牛奶与一杯樱桃酒,被格里菲林直接送了上来。牛奶维克多可以理解,但是这杯樱桃酒就不知道原因,难道夏妮之前来过,不然为什么老板会知道她的喜好。
医生挑挑英挺的眉毛,疑惑的看着老板。
格里菲林显得有些紧张,粗壮的手臂交叉在小腹表现出感谢的谦卑:“夏妮医生,布伦纳的老兵向你致敬。”
小姐姐脸上的笑容倏忽消失,僵硬片刻,然后释然,“那是我应该做的。”她说道。
格里菲林维持谦卑的姿势再鞠了一躬,然后保持面向医生,缓缓退后离开。
整个过程维克多保持沉默,以己度人,他猜想也许夏妮还需要冷静一下。冷兵器时代的战场急救,惨烈程度难以想象。
过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