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点骄矜地顺着下了。
“哀家不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钱罐子精也是在现代生活过的罐子,她眨了眨眼眸,把那些女生的精髓学了一个遍。
又软软道:“哀家不说出来,你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赵渊揽着人纤细的腰,低头看了过来。
“乖儿不说,朕怎么知道?”
‘不要叫乖儿,要叫我母后。’
苏瓷觉得自己要拿出一点威严,小脸一点笑意也没有。
赵渊听话地道:“母后。”
苏瓷这才缓了下来,说:“那皇帝,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赵渊道:“难道母后是为了朕禁足你的事情生气了?”
苏瓷看着人:“还有呢?”
赵渊继续挑眉:“朕不去凤宫,对母后颇为冷落了?”
苏瓷脸颊微红,总不可能说自己是生气小皇帝不给自己吃阳气的缘故。
只好微微鼓着小脸,说:“那皇帝知道自己错了吗?”
赵渊轻笑一声,将鼻子凑了过来,碰了碰她。
“朕知道错了,是朕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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