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秋挽了挽衣袖便开始唱,绮丽妩媚的小石调,一曲花名艳曲,且听他唱,“我与你月月红,寻欢寻乐;我与你夜夜合,休负良宵;我与你老少年,休使他人含笑……”
不似那日酒楼妓子的奔放轻盈,只慢慢屈了手臂转身,却哪知这声声吟唱都是情谊满载,刘珀只觉身体里起了一股热,冲得他头昏脑胀忘乎所以,但凡能想起的,都只有面前这个正悠悠看着他吟“便做道你使尽金钱也,情愿与你唱杨华同到老”的美人。
同到老——
吾辈何幸,方能与你同到老。
这方昏暗灯下的美人已唱罢解了发髻,乌发垂下,挡住了线条分明的脸颊,透着红晕的脸竟给人柔软的错觉。刘珀不觉朝霍临秋伸出了手,待人握住时将人拉到了床上。那套深衣已被他扯下不少,裹在里头的是结实有力的身躯——他此生最亲近又唯一亲近的身躯。
不及多想,刘珀就吻上了霍临秋露在外头的肩,一路往下,膜拜似的认真,这并不是单纯的亲吻,他是想通过这句躯壳,来触摸藏在里头的灵魂。
刘珀在霍临秋胸前逗留很久,强烈的心跳给他以真实,他想他拥有着这颗心脏,可为何还是会觉得饥渴?好似饿了许久的人会认为自己能吞下一头大象,刘珀也总以为他能够拥得更多。这种感觉并不会时刻出现,但没次出现,便会像海水般汹涌澎湃。
哎~阿秋……
刘珀紧了紧抱住霍临秋的手,却听头上传来声音问,“姨父喜欢么?”
“喜欢啊,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不意外传来笑声,而后他就听霍临秋又问,“姨父你确定是真喜欢我唱的曲么?”
“呵,我喜欢你啊,这不就够了。”
刘珀终是忍不住用力把霍临秋压到床上,耳里的心跳声似乎更重了些,他轻轻笑了会,便开始往下吻了去。霍临秋下面那处早已坚硬,刘珀盯着看了会儿,便慢慢吻了上去,从顶端到根部,再慢条斯理地将整个含入口腔,有些腥气,却不让人作呕。刘珀愿意忍住一些难受,来让面前这人快乐。情能让人癜,爱能使人痴,也只有爱到了心里,才会如此包容下一个人吧。
霍临秋后来有抽息一声,接着便想推开刘珀。那人却难得强硬,舌尖的滑动,不停地吮吻,含进去,再慢慢吞吐,直至将人推上了顶端。喷薄的热液流出了嘴角,一道淫靡的丝线。刘珀抬手擦了擦,又将拿东西抹到了霍临秋唇上。
“……我的阿秋……”他随后也覆了上去,火热的唇齿相交,温度烫得灼人。
“姨父。”霍临秋被刘珀压着亲吻,心境不稳,本能地想要转个身。不想刘珀却压了他的手脚抵住他的额,“让我来一次吧……就一次……”
这言语不似往日的玩笑,认真得让人无法抗拒。霍临秋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又慢慢松了开来,几次来回,终究垂了眼眸不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