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侧柏哪会吃这套,他毫不犹豫地指着羊问咋看上去恹恹的,说着他还掰开那羊的嘴巴说看这舌苔发白该不会是病了吧。
羊贩子忙说,“没有的事,就是水喝得少。”
两人互相糊弄,一个要压价一个要抬价的好不热闹,刘珀在旁听他们扯也是好玩,等那贩子招架不住林侧柏那张毒舌,忙又转向刘珀,“这兄弟也是自己人,我怎会对自己人乱做买卖。”
“可不就是这话么,小弟也是信的老哥才给送生意的上门的。”感情牌一出刘珀忙接下,不过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羊看着真是有点……也不瞒老哥,我家也没多的闲钱,不如就——八贯?”
“八贯?兄弟可真是笑话,这羊早过了百斤,起码十二贯。”
“老哥可别说绝了,若这羊真得病,回去还得花钱治病呢。”
那贩子可不答应,“那你挑小些的,这八贯也实在是……”
“我们这不存着心思想赌一把,老哥你若真留了这羊,还指不定能不能卖出去呢。”刘珀的嘴皮子也是不错,最起码这话说得就让那贩子有些犹豫,他想了想,咬咬牙,“十一贯,最少不行。”
“十贯!”一旁的林侧柏与刘珀配合有加,在僵持时横插一脚,“我是个大夫能出得这羊有病,能想法子才让我兄弟买,你可别不信,要放你这儿,没几天活头!”话都说这么绝了还真是有点气势,林侧柏这还没完,他又观察了番羊贩子说,“看你眼皮浮肿面堂发黑怕是肾阳虚啊兄弟,想必是许久没和自家婆娘在床上耍了吧。”
此话一出当真是荤素不忌,那贩子脸色一红,败下阵来,“得,大爷你十贯拿走,啊?就十贯,算我倒霉,做个赔本生意。”
林侧柏终于满意点头,示意刘珀给钱,最后他又用一句“鹿茸泡酒羊肉补阳”从那肾阳虚的贩子那讹来了几十文路费。刘珀在旁直叹此人能耐,非寻常可比。
回去的路上刘小同志摸摸那羊又拍拍林侧柏,左拥右抱的感觉甚是美妙,他轻飘飘地和某非常之人套近乎,“侧柏兄乃吾真兄弟也!”
林侧柏油盐不进,只哼哼两声,“肚子里的咱们平分,到时别赖。”
就知道这家伙没有好心,刘珀早已对林侧柏没想法,只默默向送子娘娘祈祷肥羊儿肚里能多几个崽。
作者有话要说:有了侧柏兄从此不花冤枉钱不走冤枉路~
过奖过奖,吾不过比旁人略通透些罢了(ˇ?ˇ)
敢问侧柏兄芳龄几何?
哎~~不过二十又五,正当年~正当年~
再问侧柏兄对刘兄弟是个甚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