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铲除南韩其他势力,操控了皇帝,可保百年无忧。”
“你打算终生都被困在朝堂上?这不像你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么。”
阎非璜淡淡地把目光撇到一边,在深黯的角落里安静地不发出丁声音,只是沉默。
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赎罪。所以甘愿被捆绑在这里。这心愿不需要有人明白,这是他决定要做的,再多的人反对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心。
他是个自私的人,所以只管眼前看得到的,只保护心里存放着的。其他的人事物,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以内。甚至他所做的事情,也就是一头扎进去做了,而不希望别人知道。
甚至这些年埋头于朝堂纷争、战场诡谋多了,也逐渐能忘记过去的事情。以此解忧,以此忘忧,以此驻足于这个世间,逐渐重新找到生存的意义。
黄翎羽与他相对无话,就像前世的困局。他不赞成阎非璜所做的事情,阎非璜又不愿意为自己所做的事辩解。在猜测与隐瞒之间,两人同时陷入了迷宫,进退都找不到对方。
但是有一点他是确定的——两人谁都不愿与谁为敌。
“我从墓穴里出来,看见你的尸体。”
“嗯。”阎非璜轻描淡写地回应,光想象自己尸体横陈的样子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你手里拿着铲子,究竟是想把我埋深点还是想把我挖出来?”
“.…..”阎非璜思考了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说,“挖出来。”
黄翎羽气愤地给他后脑勺扇了一掌,骂:“还用想那么久!你瞒惯了是不是,我看给你取个别号叫阿瞒居士算了。”
“别,我对曹操不感兴趣,叫我孔明先生还比较好。”
黄翎羽却没有吐槽他的自恋行为,干瞪自己的手掌,喃喃地说:“阎,你赶快投奔我军吧,然后就马上把辫子割掉,重新留个板寸也就是三五的时间——你那个后脑勺,手掌打上去的感觉恶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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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炽焰席地坐在一个角落里,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乱划,旁边几个人看了,也不知道他是在画符还是在写天书。慕容炽焰实在是太无聊了,不时抬头看黄翎羽所在的帐篷,可是还没见人出来,只听到或高或低的说话声,能够推测得到阎非璜已经被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