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计算了角度,不会刺破动脉,你应该感谢我了。”黄翎羽浅笑着道,“不过从那里穿出去…有像贵殿的尊臀长了针刺,如此造型虽然不太雅观,还望您见谅着些。”
莫灿喉头被哽住了,大量的气体无法从胸腔透出去,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剧烈的惨痛让她几乎忘记呼吸。“啊——”她终于扯起嗓子,高声惨叫起来,甩下从不离身的长鞭,双手把上匕首,直往黄翎羽身上刺去。
可是只听当的巨响,匕首狠狠砸在铁板上。
程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俗话说,聪明人从不犯第二次错误。我们都给你多少次提示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我们人人身上都穿了护甲!”
黄翎羽手杖轻微一个搅动,莫灿只觉得皮肉都给搅得打结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地弃刀抱腿,嘶声惨叫。她急痛之下顾不得别的,只求赶紧把那摧残她肉体的恶魔打得灰飞烟灭,凝聚内力扬手向黄翎羽脑门上打下。
只可惜也轮不到她逞能了,手掌还在半空,就被琴瑟给牢牢抓住,后颈上挨了老者一记烟枪。惊怒焦急加上身负重伤,莫灿再支持不住,倾身砸倒在黄翎羽肩上。
黄翎羽自己也躲避不及,就么被莫灿抱成一团,重重砸在慕容炽焰身上。只可惜慕容炽焰身上同样也穿硬甲,如此一来,遭大殃的就是黄翎羽的后脑勺。但听得咕咚声响,慕容炽焰只觉得胸前震动,继而听见黄翎羽的“哎啊”惨叫。
总算没事……
慕容炽焰也不知道自己是笑是泪,奋力着移动了麻软的手臂,从后面抱着黄翎羽,低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穿硬甲了,你爱跌哪里就跌哪里。”
*** *** *** ***
琴瑟醒过来的时候,天大概已经黑了很久了。因为肚子里空空如也,许久没有进食的样子。这里是一间独立的客房,可是他就是知道自己出不去,而且气海半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他镇定地起身松筋骨,准备长期抗战,阎非璜特意飞鹰过来让他莫要透露身份,一定有深刻的原因在内。
琴瑟摸着自己后脑勺肿起的大包,咒骂那烟枪老者。
原来烟枪老者竟也是护着黄翎羽的人,可那满嘴黄牙的老头儿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自己起码还先请示被保护的目标人物是否愿意自愿撤离,那老者则二话不上来就敲,弄得他以为对方是绑匪来着。
在他确定莫灿已无危险性要悄悄撤离时,老头儿转头就偷袭了他。更有甚者,应该是被他保护的那个对象,那个叫做陆稔斝,但好像真名又是黄翎羽的人,几手杖将他拦截下来。最后到底是被谁从身后敲了一记,忙乱中根本没有看到。
啊!
琴瑟大惊。黄翎羽怎么会武功?
啊?
他歪了一下头,头晕眼花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