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金王爷抱头干笑,打暗号似的,“不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嘛。那个‘盐什么什么’多好听,非要改个我国的名字,不金不银的。”

阎非璜屏退旁边议事的众人,和金王爷进了里屋。两人年岁相当,志向也近,无人时就兄弟相称,也不为外人所知。

且说金王爷进了里间,看看外面周遭的确都是自己人把守,再无其他人能进十丈以内,才安心把门关了,关门就问:“听说身体不适?”

阎非璜早捂着嘴道:“牙疼。”

“古人云,牙疼不是病,疼起来不要命。你让我先给看看。”

阎非璜几乎一口唾沫喷出来,原来那确实是小时候常常听的“六必治”广告台词,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古人”,从那边过来时顺便带来的“古人云”了。

金倍尔丹宁左瞧右瞧,大大吐口气:“得了,我说,你这牙不用要了,好大一个洞,牙肉都肿了。”

“唉。”

“叹什么气,我早掉了三颗牙,你如今才是要拔第一颗,该偷笑了。”

“要早知道年纪大了会么落魄,早年就该改行研究牙医,培养几个年轻的也能给我治治。”

“就你美的,才过不惑就想松鹤延年啊?”

“我实是不忍心,就咱军里那些军医,我哪敢把自己的‘处_男_牙’给他们拔,让他们给犀牛拔牙都嫌粗鲁残暴了。”

金王爷想起早年在倌院里刚认识时,阎非璜也偶尔会些龌龊话,比如什么“这可是奴家第一次被‘颜_射’,奴家的‘处_男_脸’就献给大人您了。”当时真是把金王爷呛得肺都快出来了。(注:此“处男X”意为“第一次”,非真正处男之意)

他一手捧腹一手往阎非璜肩膀上直捶,哈哈大笑:“就你这烂牙还‘处_男_牙’呢!”

阎非璜痛苦地道:“你轻着点,疼!”

金倍尔丹宁看他果然面颊都有些微肿,心知其疼痛难忍,也很是同情。想了想,忽然乐道:“最近南韩出了几名神医,说不定能看你这病。”

“算吧,那些人我可暂时还不想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