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四五年,叫了四五年师兄的裴轩。
来的正是巡防营的士兵,因春闱在即,巡防营正加强城西一带的巡逻。
“怎么回事,听说这里发生争执,有人不按律法行事?都是要参加考试的,就不能消停些,为了些小事若是被取消资格看你们到哪儿哭去……”
那领头官兵没好气地说,只要一听事情发生之地,差不多就能猜出个大概,每次春闱这些恃才傲物的书生总会闹些矛盾。
不过话未说完,他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看到魏谦,于是一个头立刻变得两个大,只要有这位少爷在地方,出了事儿主要责任总在他,可这位又是梁王的妻舅,重不得轻不得,也是难办的很,一般直接让魏国公府自己领回去。
然而再看剑拔弩张的另外一边,顿时又不好了。
萧玉衡是谁?
之前或许不重要,但是自从睿王爷打了胜仗回来,又节制了巡防营,作为他底下的兵哪能不清楚这位王爷的妻族。
都是王爷的妻舅,这可怎么整?
那领头的顿时为难,“两位少爷,可愿将此事揭过?”
“仗势欺人又胡言乱语随意污蔑,怎么揭过?”
“本少爷从不知道揭过是什么意思。”
得,两个难搞的主。
那领头的也不多说什么,正要派人去通知侯府和国公府,却见有一个士兵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他的眼睛亮了,连连点头。
“两位爷,小人都得罪不起,请稍等片刻,待小人去请能主事的过来,再来理论这事,不过这动手可不能了,都是金贵人,稍有磕碰可都是了不得的事。”
两位公子爷都打开折扇,刷拉一声轻摇,只是看那气度,一个装模作样,一个气度非常,即使还没理论也在心里已经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