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穿山贾解释道:“你还记得当时我让他给我准备山里需要的设备吗?其中有一样东西,我当时来的匆忙,忘在了住处。我是让海龙帮我去我的住处取回来,当时我也只是那么一说,因为深圳距离我住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不知道是用的空运还是什么方法,这东西真的及时到了我的手上。另外一些设备也都给我准备齐全了,只是一些比较笨重的设备我都留在了车上,只带着一个比较方便携带的鬼斧铲。因为我经常需要在山里挖掘,碰到的不光是土,还有石头。所以这工具很重要,不但能掘土,还要能挖石。我也庆幸当时海龙给我把这东西给我取回来了,而我更庆幸我又随身携带了。我们俩就是用那鬼斧铲,挖开了土石,从里面跑出来的。”
说着,穿山贾把包里的一把神秘的铲子拿了出来给我们看。这想必就是他口中的鬼斧铲了。
那是一把小型的工具,而且中间的把柄是可以折叠的,所以平时放在包里也不会占太多的地方。我也从没见穿山贾拿出来过。
这个鬼斧铲,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在那铲头上面的吞口处,镶嵌着一个鬼头。铲头就是从那鬼头里面伸出来的。
其实如果乍看之下,这所谓的鬼斧铲和我们经常用的工兵铲也差不多。
不但尺寸类似,而且也是一个柄,一个铲头,除了那铲头的形状有些特别之外,并没有什么稀奇。
穿山贾把那鬼斧铲拿在手里,嘎巴一声,将那铲掰直,在手里晃了晃。突然出手,向旁边的一棵小树挥了过去。
“咔……”那铲头发出一道精光,刃口竟然十分锋利,将那手腕粗的一棵树,齐腰砍断。
“呼……”我们这些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这的确是一件神兵利器,要知道这不是刀剑,而是铲啊。铲就是用来挖土的,如此锋利的刃口,可能并不适合铲土。
可能是看出了我们的心思,穿山贾又抄起那鬼斧铲,朝着旁边一块石头铲了下去。
那石头也有篮球大小,被穿山贾一铲下去,就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咔咔又是几下,那石头就被破成了十几个小碎块。
再看那铲头,依然锋芒如初。
众人再次惊呆,刚刚听穿山贾描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现在亲眼看到,才对这鬼斧铲刮目相看。
穿山贾介绍说道:“这鬼斧铲的铲头是可以随意变换角度的,三百六十度都有刃口,即便是其中一处刃口卷刃了,也可以调换角度,继续使用。在使用的过程中,被收起来的卷刃部位又可以自行磨砺,这样一来,原则上你如果气力够的话,可以用这鬼斧铲连续作业。据说这鬼斧铲也是出自鲁班,这鬼斧铲也是取自鬼斧神工之意。是我多年来依仗的神兵利器之一。不过我平时是很少使用的。这东西也是有灵性的,不到关键时候我是不会使用的。关键时候需要他救命的。”
我点点头,这件神兵的确很少见穿山贾拿出来过。这东西如此神效,怪不得穿山贾让海龙千里迢迢颇费周折地把这东西给我取到手了。这么看来,这海龙的确是做了一件好事,如果没有这鬼斧铲,他们两个也不会从地下跑出来了。
听了穿山贾的介绍,我点点头:“听贾叔这么说,我也大概明白了。我们都曾看到的那些脚印,留下脚印的那些人的目的,应该就是要找到这样的一个通道。他们肯定知道,在地下有这么一条通道,可以直通到这玉宫附近。但是他们一直在寻找,却没能找到。这也是我们看到了营地周围出现了那么多脚印的原因。”
梁悦也点点头道:“有道理。他们可能就是克列部落里的人,他们一直都没放弃寻找这么一条便捷的路径,但是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这条通道被贾叔给发现了。不过想想也是,那些人没有贾叔这么多的经验和洞察力,即便是走到了出口那里,也不可能想到那被封了土石的位置就是出口,更没有能力挖开那些土石出来。”
我又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为什么会赤脚行走呢?我们看到的那些脚印,都是没穿着鞋子的。”
穿山贾一笑,指着三斤说道:“三斤,把鞋脱了。”
三斤很听话,随手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了。
我们不解其意,看三斤的脚才发现,他的双脚上面也沾满了泥巴。
穿山贾苦笑道:“我们俩也是赤脚走路的,出来以后才穿上的鞋子,还来不及洗呢。因为赤脚走路,可以第一时间感觉到脚上对那地下土质的反馈。对于我做出判断下面是否有暗河,或者是是否有空洞都有帮助。我估计对方派出的那些人,也都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们赤脚走路也是为了这个。另外那地下的环境比较特殊,穿鞋子的话,很容易把鞋子陷到里面去,所以我也让三斤光脚走路了。”
听了穿山贾的话,我们总算是把那些脚印的情况分析出来了。
梁悦又问道:“贾叔,如果再让你找到那条通道回去,还有把握吗?
穿山贾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个我可不敢说。下面的通道实在太过复杂了,如果大家想再从那通道里脱身,我也只能尽力试试了。”
梁悦说道:“那好。这也算是咱们逃生的一个选择。现在的任务还是要进入那玉宫里面去看看情况。”
穿山贾指着那玉宫说道:“我们刚从地下冒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那一伙人进到那里面去了。看他们进那玉宫,也是小心翼翼的。以我的经验来判断,这玉宫的年份也有几百年了。这里面的情况会十分复杂,甚至比普通的古墓还要危险。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先进去对我们来说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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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