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顺嘴流下绿色的汁液,看着直恶心。
不过三叔又把剩下的那些草推给我,冲我直瞪眼睛。
我明白,他这应该是救胖子的一种方法。我也赶紧揪了几片叶子,也嚼了起来。
那草叶很酸很涩,我把那草叶在嘴里嚼成了一团。
三叔那边已经把嘴里的玩意吐在了手心里,他用手心捂着,在胖子的肩膀伤口处用力地揉搓着。
胖子疼得更厉害了,呜嗷乱叫。
三叔一边搓一边骂:“叫个屁,大老爷们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胖子脸都变形了:“疼……师叔,疼啊……”
“废话。疼就对了,就怕不疼。不疼说明毒已经扩散,你小子就废了。”
三叔把他那团草叶扔掉,我赶忙把我嘴里的那一团递了过去。三叔接过去继续揉搓。
我很怕不够,赶忙又揪了几片草叶,继续嚼。
如此三次,三叔看了一眼那伤口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赶忙也过去看了一眼,胖子肩膀上的伤口被那草汁染得绿绿的。那四个血洞里依然在冒血,不过血色已经趋于正常了。
我知道,这算是把毒给解了。没毒的话,这点伤对于胖大海来说不算什么。甚至都没有我用棒子揍他后背那次来的重。
我们经常出入野外,装备里也是有急救包的。我把急救包打开,给胖子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起来。
这时胖子才发现那个老鼠不见了。
我告诉他,刚刚那老鼠一直在装死。
胖子骂道:“草。这什么老鼠啊,我拍了它那么重,竟然还没死。”
三叔在一旁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是墓鼠。”
“墓鼠?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不禁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