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着急,再也顾不得其他。
我知道我们那几个人,现在都藏在这些黑衣人的中间。他们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不会离开,弄不好也都围在前面,以便应付随时可能到来的变故。
我不顾一切,突然指着那白无常,大喊了一声:“别藏着了,快动手,把他救下来。”
我这一声喊,吸引了所有在场人的目光。
唯独有几个人没看我,因为他们已经冲向了白无常和那个紫袍人。
紫袍人反应得算是神速,他听到我的喊声,瞥到有人影掠了过去,他已经抽身想要躲开。
可是一条鱼线比人影的速度更快,迅速缠住了他的脖子。
鱼线迅速收紧,将他外面罩着的衣服勒破了,直接勒到了皮肤上,血顿时就渗了出来。
紫袍人知道不好,不敢再动,否则那鱼线一紧,自己这颗脑袋怕是也要被勒掉了。
甩出鱼线的,自然是欧阳或,与此同时,和他一同过去的应该是钟天海。他窜过去之后,双手一开一合,先将紫袍人的下巴给卸了。
我知道钟天海的用意,他是怕紫袍人发出指令给那些水鬼,如果水鬼攻上来,我们再想对付也不容易。
而他行医多年,对人体的骨骼结构了如指掌,卸掉了紫袍人的下巴,也只是让他暂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而这时,那些紫袍人的黑衣人属下才算反应过来,他们见紫袍人受制,想要冲上来解救。
这时欧阳或手里钓线一紧,紫袍人说不出话来,只是朝着那些黑衣人直摆手。
黑衣人投鼠忌器,没弄明白事情原委,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我们那几个人才算是从黑衣人的群体里脱离出来,站在当场,一个也不少。
我慨叹道:“你们反应也够快的。我刚喊了一嗓子,你们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