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量了一下那脚印的大小,那脚应该很小,不会是三叔那四十三码的大脚。应该也不是褚留烟的。
这也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除了这脚印,再没其他的异常。我也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我们休息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我看到马谡也醒了过来,正在转头四顾,发现我回去了,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去哪了?吓死我了。一睁眼人没了。”
我摆摆手,把刚刚的发现告诉了马谡。
对于这个,马谡也没什么好的判断,只是说会不会是那里的地干湿不一,右脚的脚印刚好踩在干地上,才没显现出来的。
眼下也只有这么一种解释才趋于合理。
既然这人不是三叔,也不是褚留烟,对于在山里出现一个人的脚印,我们也没必要非要刨根问底,挖出来他是谁。
我看马谡的神色依然有些疲惫,便问马谡:“老马,怎么样?晚上还能行吗?”
马谡苦笑了一下:“行不行也得行啊。我让你们别管我,你们也不肯。既然你们不可能撇下我,这时候,我怎么能拖你们后腿呢。”
我知道马谡也是在勉力支撑,点了点头说道:“老马,我替我三叔谢谢你了。”
马谡摆摆手:“打住,我再声明一次,你这个三叔虽然不让人省心,但是我跟你们来啊,可不是为了那个臭道士,而是为了那些稀奇的生物。你看,我不是有了收获吗?”
说着,马谡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知道他指的是那一瓶的毒蚯,也就是他所说的阮禅。
既然老马说能坚持,那我们依然决定晚上继续行进,当务之急还是要修生养息,为晚间行动储备能量。
我们抓紧时间,在天黑之前,又找到了一些食物,也采了些狗头菇。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一切虽然很枯燥,但是时间依然过得很快。
我们吃过了东西,也再次给那几个担坵小鬼煮好了狗头菇。
我把那锅狗头菇如往常一样,放在了远处一块石头上面。
我们几个则收拾好了东西,等在原地。
按照以往的惯例,那几个小鬼很快就会出现,它们会喝掉狗头菇汤,然后带着我们继续行进去寻找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