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麻溜地接口道:“横滨不是我的家,你不能指望我为建造城市付出太多的精力。”
麻生秋也反问:“你家在哪里?”
太宰治笑了,“这间办公室姑且算是我的家吧。”
麻生秋也敲额头,暗道: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太宰治及时堵住他的话题:“你要是无聊,不妨去看魏尔伦先生,他也挺无聊的。”
麻生秋也哽住,魏尔伦无聊,跟我有什么关系!
太宰治诱惑道:“诗歌,他在写法语诗歌……”
麻生秋也:“……”
太宰治加把劲:“写的特别好。”
麻生秋也想起一个未解之谜,深呼吸,在听从太宰治的建议之前,他坐到办公桌后写了一些东西出来,那些东西让太宰治的眉心突突直跳。
【这些诗歌,有的眼熟,有的极为陌生?】
“你要做什么?”太宰治问他。
“做个实验。”麻生秋也无奈地说道,“我得弄清楚魏尔伦的本质,死的明明白白一点。”
他写下的诗歌,有的是兰波的,有的是魏尔伦的,且看对方可以填补哪些诗歌。
地下室。
麻生秋也见到保罗·魏尔伦,对方的姿势和上一次差不多,对方如同窝冬的动物,坐在藤椅上看书。
保罗·魏尔伦正脸都不给首领一下,把租客和房主的关系摆得很明确,敲着二郎腿,腿部线条流畅,微尖的皮鞋把那份暗杀王强大的气场突显了出来。
麻生秋也有一瞬间,怀疑太宰治上位后没发过工资。
事实上,太宰治也是这么干的。
“喏。”
麻生秋也把手里的草稿本递过去。
“什么?”
保罗·魏尔伦对不同于太宰治的笔迹有一丝好奇,误以为是记录兰堂的东西。
保罗·魏尔伦仔细一看,是市面上没见过的诗歌。
而且,大部分是残缺的诗歌?
麻生秋也说道:“我请你来补全它们。”
保罗·魏尔伦不知为何,视线被诗歌吸引走了,只觉得它们妙不可言,“你从哪里找来的诗歌?”
麻生秋也的目光漆黑,在背光处透不出鸢色。
“在生死之外的地方。”
……
沙沙的写作声是如此的悦耳。
麻生秋也坐在旁边,处理太宰治繁忙的工作,而保罗·魏尔伦全然忘我,沉浸在了诗歌的世界之中。
麻生秋也偶尔抬眸去看对方的反应。
那一眼,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