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
面对不走寻常路的兰波,保罗·魏尔伦也发了狠,“你不跟我走,我就在家里自杀!”
阿蒂尔·兰波被吓了一跳。
“你吓唬谁啊。”阿蒂尔·兰波听他说得这么严重,嘴里抱怨,最终还是在魏尔伦的恳求下同意了私奔。
保罗·魏尔伦欣喜异常,忽略了兰波眼中的犹豫。
上次搞砸了一份王秋先生介绍的工作后,阿蒂尔·兰波就休业在家,这份工作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就等着让王秋先生高兴。每天保持仪容仪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阿蒂尔·兰波咬牙坚持下来,不再随地乱坐,硬是让西装维持住了基本的整洁。
“魏尔伦,这次离开巴黎去哪里?”
“布鲁塞尔,我怀念那里了!它是自由的,美丽的!”
保罗·魏尔伦对旅行充满了期待,为了有钱出门,他动用了姑母留给他的遗产,也不在乎妻子的冷言冷语。
随心所欲的两人就抛弃了巴黎的一切,踏上了旅途。
从繁华之中脱离出去,保罗·魏尔伦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而阿蒂尔·兰波感受到的是一丝忐忑和郁闷。
他害怕王秋先生来巴黎找不到自己。
他又不敢写信告诉王秋先生,说自己又丢下工作跑路了。
“你变了,兰波。”
床上,保罗·魏尔伦如此说他,阿蒂尔·兰波丢给他一对白眼,为自己白干的工作发牢骚,“我在攒钱给王秋先生买礼物,省得他说我只进不出,你让我这个月的酬劳没有了!”
保罗·魏尔伦从散落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条项链。
“你看,这是什么?”
“咦!”
阿蒂尔·兰波都认出了是个好东西。
“归我了。”阿蒂尔·兰波抓住项链,去打量上面细腻的象牙雕刻件,上面雕刻的是耶稣十字架,“很值钱吧?”
保罗·魏尔伦说道:“它是传家宝。”
阿蒂尔·兰波想到王秋先生挑剔的品味,放心下来。
“兰波,今天可以让我来一次吗?”保罗·魏尔伦哄着兰波,迟迟没能在床上一展雄风,可惜兰波已经没有几年前那么单纯,有了占据主导的意识,笑嘻嘻地说道:“王秋先生不让,说我年龄小,在这方面不能吃亏,要狠狠地干你才行。”
保罗·魏尔伦目瞪口呆,这是那个文雅的男人能说出来的话?
“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这方面能力不行,交给我来就好了,我会好好感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阿蒂尔·兰波翻过身,熟练地捣弄大他十岁的魏尔伦。
两个人的爱情又点燃了一把火焰。
极致的自由,意味着脱离社会,放弃承担所有的责任。
它舒适。
却需要贫穷或者高昂的金钱为代价!
最重要的是——厌倦!枯燥!阿蒂尔·兰波就像是一只喜怒无常的猫,偶尔非常黏人,偶尔渴望一个人出去晃荡,而保罗·魏尔伦不足以让他一辈子对他依依不舍。
当兰波盯着他的婚戒的时候,保罗·魏尔伦心头涌起的是惧怕,手指神经瑟缩,为上次插穿手掌留下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