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说道:“我有钱,足够我们吃喝,帮我解开绳子吧。”
而后,巴黎的蔬菜水果和烤天鹅摆满了两人的餐桌,麻生秋也再三询问对方有无钱财支付,得到了比埃尔·甘果瓦满脸肯定的答案。
麻生秋也好几天没有吃到肉食了,肠胃渴望着调料味重的食物。即使看见上辈子黑暗料理的烤天鹅,他也能为天鹅的肉香而暗暗流口水。
与麻生秋也的用餐速度相比,比埃尔·甘果瓦则优雅许多,能把简单的餐刀和勺子灵活运用,不至于用手去抓肉送入口中。麻生秋也下意识放慢速度,学习对方的举止,顺便无奈于这个时代的法国没有叉子。
比埃尔·甘果瓦与他主动聊天:“你们国家用什么餐具?”
麻生秋也佩戴面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比埃尔·甘果瓦看不见,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对方一下子褶褶生辉的黑眸,那是对祖国的引以为傲。
“是筷子。”
“两片木头或者竹子做成的长条状细棍,它可以用于夹菜。”
“甘果瓦先生,我发誓绝对比手里的餐具好用!”
比埃尔·甘果瓦打击道:“你说的‘筷子’,能切开天鹅肉,不弄脏手吗?”
麻生秋也一滞,随机应变:“我没试过,不知道。”
哼。
天鹅肉又不好吃,就你们法国人喜欢吃!
伴随着身体变回年轻状态,麻生秋也找回了一点少年时期的感觉,
年轻,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用完餐,比埃尔·甘果瓦结账,付出了多少钱全部被麻生秋也看到了,麻生秋也在心底换算了一下当地的物价和原主卖艺得来的钱财,确定两人吃掉了平民三个月的生活费,不知道他把小羊佳利拿来抵账够不够。
麻生秋也感到了一丝亏欠,管不住嘴,花了这么多钱。
比埃尔·甘果瓦注意到“她”的在意,转移话题:“我见你昨天带走了卡西莫多,今天他怎么没有陪伴在你的身边?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麻生秋也说道:“他回巴黎圣母院了,昨天夜里的钟声就是他敲的。”
比埃尔·甘果瓦微妙地讽刺道:“回去了?他把你抛弃了?”
他对卡西莫多有一种说不出的气。
一方面,他在刑场的那天差点去救人,另一方面,他对代替自己救了卡西莫多的东方人有好感,对方免去了自己和王国作对的下场。
麻生秋也与他熟悉起来,不再是当作剧情里的陌生人,白了他一眼。
“卡西莫多不欠我什么,比起有家可回的敲钟人,你还是注意着花钱的速度,不要再请人吃这么昂贵的大餐了,这钱,我会找机会还给你,希望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要落魄到让富婆包养你的地步。”
“富婆可不要我。”
比埃尔·甘果瓦摇了摇自己的钱包,里面还剩下不少钱。
突然,准备离开的麻生秋也看见他的钱包,灵机一动,各种白手起家的赚钱方式在脑海里浮现,“你还剩下多少钱?想不想钱生钱?”
比埃尔·甘果瓦哑然。
在麻生秋也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比埃尔·甘果瓦把钱包塞给了他。
诗人对待金钱的态度洒脱至极,魅力爆表。
“拿去用吧。”
男人的手指划过麻生秋也的面纱,取下一观,就替“她”戴了回去。对于这位“新婚”妻子,男人是满意的,同时,更满意双方都不喜欢结婚的事实。
“花光了也没有关系,就当作是四年后离婚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