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感谢我们又有合拍的地方了,我也不信。”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麻生秋也纵然是用日语也压低了声音。

毕竟法国的宗教气氛浓郁。

阿蒂尔·兰波说道:“你可以大点声,那样显得你更有自信力一点。”

麻生秋也干笑,怕被人打死。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听着麻生秋也自由切换的各种语种,不禁有点羡慕,会说多门外语真的是一件很“帅”的事情。

远方忽然有一道钟声响起。

麻生秋也下意识地看去,在黄昏的帷幕中间到了那座三次元被一场大火烧毁的巴黎圣母院,无法形容的时空错位感让他目眩神迷。

这座位于塞纳河畔的教堂是艺术的瑰宝,岁月沉淀的景色。

只不过……

这个时间点有钟声?

麻生秋也去看手机时间,手机上并非准点,他对教堂的情况一知半解。

阿蒂尔·兰波在视频通话中听见了细小的钟声,不是很在意,教堂愿意什么时候敲钟是他们的事情,“比起巴黎圣母院,我更推荐去看巴黎歌剧院,那边的歌剧很不错,私底下还传出了是‘幽灵’在创作歌剧的噱头,我没有听说过死亡事件,应该是假的……”

麻生秋也的表情微妙起来,“幽灵?”

你们法国,真刺激。

……

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上,一个敲钟人驼着背辛苦地完成了敲钟,黯淡昏黄的光线落在他丑陋的面庞,仿佛独处于无人理解的世界。

教堂内的主教听见了钟声,脸上流露出一丝烦躁和不自在。

“又来了……”

巴黎圣母院聘请了一名“畸形儿”的敲钟者。

外界的人以为教堂收留了对方,却不知——教堂无法辞退对方。

对方宛如鬼怪故事里的人,有着让人害怕的元素,声音嘶哑难听。这个独眼、耳聋、驼背的男人在战争结束后出现,丑陋的程度刷新了法国人的承受底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巴黎圣母院半步。

对方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在等什么,他一概不知,数次求助政府也无济于事,政府表示不要欺负残障人士,会给你们发补贴的。

主教只知道自己的忍耐力要达到极限了。

主啊。

消灭这个“怪物”吧。

……

伟大的建筑就像奇巅险峰一样,都是世纪的杰作。

——维克多·雨果。

第258章 第二百五十八顶重点色的帽子

麻生秋也前往巴黎圣母院参观却是第二天了。

他在法国的酒店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用餐,用英文对露西述说着法国巴黎的独到之处,又教了几句常用的法语,例如“你好”、“谢谢”,红发小女孩从孤僻变得竖耳倾听起来,在心底默默记住了这些内容。

没有人主动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