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居然丝毫不在意，在北川星极的异能力下、当然也根本不会在意, 他的目光扫过目前在场的高层们, 继续道：“文件已经发布下去了, 等我的身体痊愈，再为北川干部举行一场盛大的晋升仪式吧，咳咳……森医生, 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

前几天，这位首领刚刚发过一次疯, 在展现自己疯狂的时候也暴露了一些将死之态，现在人心浮躁, 根本没有人去试图违抗他。

森鸥外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外套正在被北川星极当手帕用, 他微笑道：“能被首领看重，实在是北川的荣幸, 请放心，晋升仪式的话, 大概过几个星期就可以举行了。”

意思是, 首领过几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了。

首领非常轻松地理解了这层意思，他大笑了几声，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北川星极凉凉地瞥了森鸥外一眼, 什么都没有说。

在回去的路上，森鸥外才耐心地安抚随时会蹿出去挠人的优雅黑猫：“只用外套擦的话，还是会擦不干净，要不要用水洗一下，前面有河流哦。”

他顿了顿，又道：“北川做了什么心理操控？”

“只是普通的心理暗示，还没到操控的程度。”北川星极道，“老去的首领总是会想要抓住年轻干净的新人，让他为自己效命，又忧虑于自己的苍老和是否能让他人服从。”

所以只用一点点、一点点的刻意操控，就可以让老首领干一件比较荒谬的事，如果刚刚有人出言反对，恐怕首领会立刻震怒。

“只是普通方面的心理暗示，原来如此。”森鸥外点了点头，他意味深长道，“北川最近小心一点。”

“什么？”北川星极转头看他，“哪里有疏漏？”

从很多方面来说，森鸥外是北川星极的导师，这里指的是，他总能发现一些北川星极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的事，从人类的角度上。

“没有哦，继续这样下去吧，北川很可爱的。”森鸥外道，“尤其是穿着成套黑西装的时候，真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虽然不明白森鸥外在间接说什么，但又不是直接说出来，北川星极懒得离他的恶趣味，往桥下走去，想要洗手。

只用外套反复擦，确实不能减少丝毫恶/心感，只能让手背被摩擦出红色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