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云婵找了个形容词来形容今天的感受:“请君入瓮。”
秦家人那热情的态度,还有秦爷爷秦奶奶,光是他们就已经将云婵的态度软化了大半,再加上秦越在这个时候告白,还自掏家底,自我剖析,云婵只要对秦越有一点心意,都会忍不住被秦越完全攻陷。
现在的她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关于婚姻这个话题,而且还觉得,嫁给秦越是非常好的选择,原本应该经历的纠结,犹豫,和考量,统统就轻易地掠过了。
她怎么感觉像是糊里糊涂的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头?
秦越又轻笑了一声,声音让云婵的耳朵都有些酥麻。随即云婵发现自己竟然腾空被抱了起来,她的视线落入了秦越的眸子里,像是看见了一片深邃的夜幕,而她是夜幕上唯一的亮点。
这男人……怎么这么勾人呢?
秦越把云婵抱着走进了浴室,道:“与其想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不如做点有意思的。”
片刻后,云婵坐在秦越的身上,随着水的震荡沉浮着,在刺激过头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秦越的肩膀。
她现在才从秦越的甜蜜陷阱中恢复了一点理智。
秦越这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一点一点把她算计得什么都不剩,或者说他像是一个强盗也合适,他恨不得将她的所有都霸占,半点不剩。
秦越段位太高,但是云婵还是输的有点不甘心。
事了,听到云婵嘟嘟囔囔说他狡猾,说自己输了的话,秦越将人抱起来,擦干净,抱回了卧室床上。
两人相拥而眠,秦越把云婵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让她可以听到他胸腔跳动的声音。
“你怎么能说自己输了呢?”秦越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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