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我只好每日诵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亦色,色不亦空”
不要认为我突然变的好色起来,群美环绕之中,而且似乎都对你任君品尝的模样,更有几位越美丽级别的绝色佳人确定了关系,有几个男人能够忍的住不心花怒放?更何况我这个正是青春躁动期的年轻小子,只可惜目前的情况叫我看的见吃不着,只好大唱:“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郁闷中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虽然已到二月份了,可仍有些暖意的太阳懒懒的挂在天上,加上一丝微风都没有,在屋里闷了些日子的女孩们搬出了张张锦塌置放在院中,享受起冬日难得的阳光来。
轻舒了一口气,穆婉蝉靠在铺放了厚厚褥子的椅背上,看着小佩朱儿青儿,与剧团中的女子在花园中嬉闹。
方才福伯来找逍遥,说是山庄已经修缮完毕,请公子前去巡视,见公子还未起身便唤了小全子去准备早膳,车马。
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浅笑。逍遥,这个迷一样的男子曾使她感到迷惑,他穿过天空划破苍穹,掉入了她的生命,打翻了她苦涩但平凡的生活,带来了一连串的奇迹。
不但叫自己四姐妹着迷般的爱上了他,更以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无数人环绕在他的周围,他如天之骄子般拥有着让人崇拜和信服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深陷而不能自拔。
她曾以为他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但看来他却与常人无异,虽然言行有些怪异。如果他不是天上的神仙他如何能够一夕之间弄到巨额的金钱,而且他还会身泛彩光悬浮在半空?人能做到这些吗?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中国人’?千年之后又是什么样子呢?逍遥他又是如何破碎时空来到大唐呢?”穆婉蝉有些头疼了,她有些迷糊了。
“不管他是谁,来自那里,今后他就是自己今生依靠的夫君”穆婉蝉羞涩的笑了,她知道自此之后她的生活会因他而改变,再也不会平凡了,按住胸口那条巧夺天工的美丽水晶链子,有些甜蜜的微笑起来。
突然小巧的鼻尖被人点了一下,将她吓了一跳,回神望去却是殷红玉夏紫烟笑眯眯的望着她,不禁有些心慌的红了红脸道:“什什么??”
殷红玉和夏紫烟笑望了一眼道:“没什么,只是见妹妹你想痴了,点醒你而已。”
穆婉蝉一看花语柔已静不住的跑去与小佩等玩在了一起,微窘的笑道:“那有”
夏紫烟却不饶她,俏皮的笑道:“哦?怎么好象底气不足呢?我看是在想逍遥吧?你胸口上是什么?捂的紧紧的?”
穆婉蝉这才觉自己将衣物下的链坠握在手中,将链子取出对着阳光一照,幻出一片眩目的光影,美丽的让众女惊讶。
起链子的来历,穆婉蝉说是炅龙留在她处的行李,说着回屋取来初见炅龙时他随身之物。
一包色彩鲜艳的东西,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勉强认得几个却不知什么意思。“曲奇糖”这糖到是知道,“曲奇”是什么就不明白了,还有一柄象是刀柄的东西,奇怪的是没有刀刃只有刀把。
剩下的就是一些圆圆的铜钱大小的硬币,非金非银不知是何物所制,一面是由一圈小小的星星围起一个由一条细长小龙,小龙虽小却须,鳞,爪,尾样样具全,并且十分巧妙的弯曲着身体盘旋成一个繁体的“龙”字,精致非常,另一面同样是一条小小的盘龙,仅仅是盘成一副腾然欲飞的模样,不知是何方巧将竟然能打制出这么精致的器物来,难得的是十几枚完全相同分毫不差。
正猜想是做何用处时,飘来一阵歌声吸引众女的注意。
“漫天飘来乌云,落下思念成雨,寂寞好像一场暴风雨,吹痛你我的眼睛,别再为谁哭泣,来吧到我怀里,也许忘了天长和地久,爱才能找到原因,我是铁了心的爱你”我哼着老刘的《铁了心爱你》顶着一头乱晃了出来,这歌是老刘专集中我比较喜欢的。
突然看到一大群美艳的女子,如同被时间静止了似的看着我,我呆了一呆,看见婉蝉她们怔的看着我,邪邪一笑,伸手一拂满头的乱,模仿着老刘在舞台上的步子和表情边唱着边走向四女。
“一片真心从此不移,我要真的忘了自己,为你淋着狂风暴雨,带我飞向你的心,到那世界的尽头,我始终守护着你,用心去听你的呼吸,我是铁了心的爱你,一片真心从此不移,我已真的作了决定,谁也无法让我离去,用我一生真感情,换你一丝的心动,我永远珍惜着你,用心去等你的回音,狂风吹走乌云,爱恨从此分明,就算问我一千零一次,我还是那么肯定”
静静的停在四女的面前,我绅士的微微弯腰,轻柔的拉起花语柔的小手轻轻一吻,结束了自认不错的演唱。
半响,我郁闷的心想“怎么没人鼓掌?都傻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是听不懂??”
花语柔崇拜的望着我,轻轻道:“逍遥哥哥,你唱的真好听,柔儿从未听过这种调子的歌,曲调都很奇怪但是真的好好听!”
“是嘛?”我笑道:“是我家乡的歌。”顺手将小美人搂到怀里,在一张锦塌上坐了下去。
“你们在这干吗?晒太阳吗?”我奇怪的看看仍怔怔看着我的众女,一情歌而已,有这么大威力吗?把她们都给唱傻了?看来我的歌喉还是不错的嘛,看来回去后可以考虑去当个歌星什么的。
穆婉蝉在我身边依坐下来扶着我的肩头轻笑道:“龙郎,我们都是风月出身,对音律乐器不敢说是样样精通,却也小有薄名,今日才知晓什么是音律大家!原来龙郎才是真正的高人!”
我乐道:“得了吧,就我那两把刷子,能不出丑已经很满足了,那象你们名满天下的!”
夏紫烟俏皮的道:“逍遥可不许到外面去唱!要不非把全洛阳的姑娘都给招来不可!你只需再唱上几遍,我保证明天这里的门槛都会叫来提亲的人给踩断了!”
我呵呵乐道:“真的假的?那我可不敢,要是全洛阳的男人都跟我拼起命来,那我不惨了”
殷红玉取去一柄小小的玉梳,将我雀巢似的脑袋梳理整齐,在二十世纪时我的头就颇长,到大唐后不知道为什么头疯似的长的贼快,已经可以扎成一个半长的马尾巴了。
殷红玉将玉梳咬在编贝似的玉齿间,从如云的秀上扯下一根缎带,拢拢我的头扎了起来,于是我脑袋后面就多了条尾巴。摇摇头,脑后的摆动感觉让我挺新鲜的,我可从来没扎过辫子呢,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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