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认命了的入选者们,赶紧上楼将被脱成了光猪又捆成了粽子,扔在空荡荡的岩石房间里冻了一夜的同伴们都解救出来,然后向约翰申请让治疗隐者,帮他们治疗伤势和恢复体力,好保持最佳的状态去对付那些泥俑。
“咦?我刚才没跟你们说么?”
“治疗隐者昨晚就被敌人绑架走了啊!”
约翰错愕的道:“这会儿,我估计正被关在敌方营地里严刑拷打逼问情报吧?”
所有人再度傻眼,因为半夜的夜袭,再加上刚刚的突袭,他们几乎是人人身上有伤,以这种状态去攻打泥俑城堡,岂不是去送死么?
可训练了好几天了,众人也没有了怨愤的心情,知道这些状况都是为了训练他们,而刻意设定出来的情景。
一帮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都有些六神无主。
最主要的是他们之中又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者,有的人说像打游戏引怪一样,慢慢将外围的那些泥俑清理掉,然后攻入泥俑城堡解救人质,有的人这说干嘛那么麻烦,直接一拥而上堆死那些泥俑,抢了治疗隐者和食物饮水就跑。
而且第二个主意,还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
一些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妥的人,反抗不了大多数人的意见。
一群人乱糟糟的就对看上去没有多少泥俑把守的城堡蜂拥而去,可是不等他们清理掉外围的泥俑。
那座小小的城堡就像开了空间门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了远超入选者人数的泥俑,于是乎他们华丽丽的团扑了!
两千多名入选者,直接有一半在战斗中受伤失去了战斗力,菊地次郎愤怒的冲在一旁背着手观战的约翰怒吼:“他们快要死了!你们还不派治疗隐者出来么?这又不是真的战斗!”
“如果是真的战斗,他们已经不需要治疗了。”
约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们需要的是一场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