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名下的那些弟子大多是当年,他以一己之力平定南洋降头界时,收服下来的本土降头师。
无论是观念还是风俗习惯,都已经有他们自己的模式,自然理解不了古清斋这种“两袖清风”,只重名声而视钱财与无物的风格。
看到黑衣降的那帮人,利用降术混的是风生水起吃香喝辣,可自己跟着古大师却只能清心寡欲的“吃糠咽菜”,他们这些带艺拜师的本土白衣降头师,能愿意才怪了。
毕竟在南洋,白衣降给人解降那也是要吃供奉的。
除了行事风格不太一样,勉强称得上是“善良阵营”的降头师之外。
他们所掌握的降术,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阴法邪术的那一套,所以白可黑,黑也可以白,就看求到他们头上的人给的供奉捐献够不够丰厚了。
可古清斋一来,强行将南洋降头界画了一条线,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虽然在民众之间对降术的推广普及了开来,降头师的形象在民间也随之好转,这是他古清斋的一大功劳。
可受到约束的降头师们,当然就没那么痛快了,只是畏惧他的实力而不得不低头臣服。
而当有人打破了降头师不能进入煌国的“禁令”之后,这些降头师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尝试摆脱古清斋的约束,想要在煌国这片辽阔的土地上龙游大海搅风搅雨。
其实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非我族类”而已。
古清斋虽然对母国故乡始终抱有怀念,可是对他手下那些白衣降头师来说,煌国却只不过是“外国”,而且还是那种民众情绪普遍比较敌视的“外国”,其感官就相当于煌国人对扶桑人的感觉。
自然而然,白衣降头师们就会觉得,他们白,也只是对暹罗等地的民众白,对外国人有什么好白的?坑外国人不是国际传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