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对草场造成了破坏,影响到兄弟部族的畜群放牧,等到甩开了禺中大军的追杀后,再绕回他们自己的领地去。
司彘部族就是仗着这种游击战术,才跟兵力强盛的禺中国周旋至今还不落下风。
反正就算没有禺中大军追杀他们,他们也是这么周而复始的不断游走在不同的草场之中,不断奔波的生活虽然艰苦了一点,可是却自由自在无所顾忌。
但禺中大军的那些士卒们可就不行了,必须携带大量补给才能在辽阔的禺西大草原上进行作战的他们,很难追的上在草原上来去如风的司彘族战士。
而如果以携带着大量畜群,行动较为迟缓的司彘部族为目标。
他们的动向又很难瞒得住生在草原长在草原的草原部族,不等大军抵达司彘部族就早已拔帐而去。
追又追不上,辎重部队还得不断应付司彘战士的偷袭。
一旦被截断了补给线,在神出鬼没的司彘部族骚扰和拦截之下,很难返回后方的禺中大军可能就要留在大草原上,与茵茵绿草相伴了。
所以,原本只是照惯例从兄弟部族的草场,借道通过的这些司彘部族,在进入西云司彘部的领地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
原本无比熟悉的草原上,竟然出现了一座座庞大的坚固城池,和一片片阡陌纵横的茂盛牧田。
宽阔平坦的道路上,奔行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庞大畜群,即便是遭遇了陌生人,这些牲口也丝毫不见慌张。
依然井然有序的沿着道路,奔向地平线尽头的另一座城池,甚至不会踩到路旁牧田之中生长旺盛的牧草,也不会脱离队伍去啃上两口鲜嫩的草芽。
最让司彘部族惊奇的是,如此庞大的畜群竟然见不到一名牧人驱赶,只是在头畜的带领下就能自行其是的进行迁徙。
相比之下,他们带来的畜群就显得混乱的多了。
一进入西云司彘部的牧田区,这些在禺中大军的追杀下,奔波了良久的畜生们就迈不开腿了。
一头扎进了牧田区,甩开腮帮子就啃了起来,任由牧人们如何驱赶都死活不挪地方,像蝗虫一样将人家的牧田硬生生啃秃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