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神秘军队，显然就是这样一支亡灵潮。

而且很不幸的是，还是一支产生了集群意识的亡灵军队。

白玉琦甚至怀疑这支亡灵军队中，可能都已经产生了具有一定自我意识的高级亡灵。

一支有高级亡灵统帅的亡灵天灾，比一支漫无目的游荡的亡灵潮危险性，可要大得多了。

现在的问题是，高句丽那里来的这么庞大一支亡灵潮？

面对白玉琦的疑惑，李靖犹豫了一下后道：“会不会是前朝四征高句丽时，留下的将士遗骸？”

被李靖一提醒，白玉琦也反应了过来。

隋朝四征高句丽，恐怕是华夏历史上，输得最惨的对外战争。

特别是隋炀帝亲征的三次。

第一次征兵113万，算上后勤怕不得有三五百万人，面对全国人口大概才百余万的高句丽居然大败而归。

第二次吸取后勤补给供应不足导致战败的教训，修筑京杭大运河用于运输粮秣辎重，光是修运河就耗死了几百万人，然后派去的三十万陆军和二十万海军先锋部队，再加上后续部队约莫六十万人全军覆没。

第三次就不说了，还没等把高句丽打下来，自己家里先乱了。

隋炀帝为什么非要跟高句丽死磕，以及几百万大军为毛打不过高句丽这个鸡屎大的蕞尔小国，就不详细研究了。

重要的是隋征高句丽前后在这里扔下的尸骨，保守估计怕不得上百万。

尸体还被高句丽沿着道路，筑成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京观，洋洋得意的用来夸功。

“所以那支隋亡军一发现我们，就拼命的攻击咱们？”

尉迟宝琳一脸懵哔的道：“是因为咱们大唐灭亡了隋朝？”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李靖和秦琼都摇了摇头。

大唐虽然代替了隋朝，但隋朝灭亡的原因很多，还真不能完全怪到大唐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