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很好哄。
只要苏明绣说两句软话,哪回她不是马上就被哄好了?
鼻尖埋入那宝蓝色的毛衣高领里,苏明绣蹭到那块纱布边,好一会儿后,抬手替她将后颈压在,揭开纱布,见到底下才刚长好,肌肤甚至是新生粉嫩色的部位。
迟疑片刻,她说道,“软软,要不我们还是深度标记吧?”
omega的生-殖-腔比外面的腺体更敏感。但是受孕需要的信息素量十分巨大,比起后颈的腺体被咬破注入alpha的信息素,这种方式反而更有用些。
楚软听见她一本正经地语气说那么暧昧的事情,起初愣了一瞬,随后想到这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当即想去推她的肩膀,“现在不行!”
“哦?”
苏明绣循循善诱:“那什么时候行?”
“呃……”楚软憋了憋,用很细微的声音哼出两个字。但苏明绣故意当作没听见,鼻尖蹭过对方敏感的腺体位置,声息都落在上面,“什么?大声点。”
“晚上!”
楚软被她逼急了,真用了学生时代回答老师问题的音量。
随后就感觉到自己挨着的胸膛泛起细微的抖动,是苏明绣在笑她的动静,楚软恼羞成怒,想抬手敲她的肩膀,谁知被苏明绣提前预判,捉住双手,下一刻,犬齿咬上她后颈的腺体位置——
“唔……”
以为又要有疼痛降临的omega抬起脖子,淡粉色的唇间溢出动静。
谁知疼痛只转瞬即逝,像是被蚂蚁叮了一下,反倒是alpha的信息素注入更为辛辣些。
于是那已经出口的语调,非但没有上扬。反而在她喉间被无限拖长,比起呼疼,更似低眉浅唱的呻-吟。
苏明绣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下本能,将她松开的时候,抬手抚上她的脑袋,嗓音有些紧地说:“现在叫这么好听,太早了些。”
“啊!”楚软睁开水蒙蒙的眼睛,颇有些恼怒地拍了下她的手,又以为自己下手没轻重,所以将她的手心捉回来揉了揉。
Alpha由着她讨好,只将这些帐都同她记着,等到了晚上再同她一一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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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绣去金桂中学当个普通校医的故事很快传了出去。
楚家。
楚焕枝亦步亦趋地跟在母亲的身后,听见她哼着歌儿处理糕点,颇有些恼怒地说,“您之前总说让我耐心点,我都听了您的,上次的计划失败,也没有自降身价主动往苏明绣面前凑。但现在那个楚软又把她勾了过去,我若是再不行动,再好的饭也轮不到我了。”
刚把糕点放进烤箱里的女人起身转过去,与她直视道:“知道为什么三年前,楚软进医院的时候,我让你别过去吗?”
楚焕枝想了想,摇了摇头。
“因为她让人拍了张当时你送给楚软的抑制带图片发给我。”
她的母亲如此笑着说道..。
聪明人之间都不必太多的话,皆是一点就透的,也就是那一刻起,楚焕枝的母亲发现有时候只要下错一步棋,就已经全盘皆输。
楚家要是还想搭上苏家的这班车,楚软是唯一被允许存在的纽带,而这也不容楚家人随意更换。
三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但苏明绣才刚回到这座城市,就已经重新回到了楚软的生活圈子里,可见这个alpha其实从未考虑过其他人,也从未失去对楚软的关注。
这时候再自作主张,是自取其辱。
见到女儿眼中的执念,她叹了一口气,“换一个吧,枝枝,她不是你能再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