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绷紧了腰线，到后来实在受不住，腿软的不行，又被叶蓁抱到怀里，面对面地亲，将她眼旁的泪水吻去，带着笑问她：“真的不行了？”

许娇不停地点头，手却偏偏抱着她的脖子，一幅乖巧地予取予求的样子。

有雪白的泡沫从她的脖颈处蜿蜒而下，落在她的手臂上、锁骨上，整个人仿佛海中泡沫里走出的妖精似的，眼中的春□□人不已，搭上那绯红的眼尾，活似桃花成精。

叶蓁随口道：“说两句好听的就放过你。”

许娇便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喜欢你。”

叶蓁睫毛抖了一下，手里的力气也重了一下。

许娇整个人抖了抖，以为自己说的不好，便绞尽脑汁地换：

“老婆好看。”

“你、你技术超好。”

“我爱你呀。”

结果每说一句，她就抖得更厉害，整个人如风中簌簌的落叶，声音里都带着被情与欲操控到极致的哭腔，到后来发觉叶蓁都不喜欢，只好换着法子补偿她，什么师妹、宝贝、亲爱的、岚岚……包括郑芷虞在内的那些曾经相处的称呼她都喊遍了，嗓子都哑了一半，叶蓁还不满意。

她只能哭着叫姐姐。

一遍又一遍地喊。

……

后来她是两腿发软地被叶蓁洗干净抱出去的。

困顿不已的时候，叶蓁把她抱在怀里，问她最近书写的怎么样，许娇一一回答了，又被问周末去看看许母、给她带点东西行不行，许娇闭着眼睛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点头。

因为知道她性格喜静，许母几乎不对她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她甚至害怕有男人像当年的徐汉开一样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欺负许娇，在她心里，女儿依然是敏感而又脆弱的，所以在许娇跟她如实说了自己交了个女朋友的事情之后，许母自己静静想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就让她把人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