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
他想了想,真诚地发问:“大人,咱们专心搞事业不好吗?”
虞烨:“……”
她认真地盯着委婉告诉自己不配拥有爱情的老管家,不死心地问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邹伯叹了一口气,只好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技交给她,他伸出拇指和食指,稍微扩了扩,跟虞烨比划了一个宽度,虞烨却以为是时长,问他:“你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让对方原谅你?”
邹伯摇了摇头。
虞烨:“那是……你花了这么多叠银票才让她重新高兴起来?”
邹伯还是摇头。
虞烨正待再问,却见邹伯认真严肃地看着她:“我跪穿了一块这 么厚的搓衣板。”
虞烨:“……”
前有古人胸口碎大石,今日是要她膝盖碎搓衣板?
……
是夜。
宫人给许娇铺好了床上的厚被子,又特意将窗户抵到风雪吹不进来,却还有细缝能通风的地步,给她将距离远的烛火一盏盏灭了,许娇拉了拉被子,正准备躺下。
忽然间,她瞥见准备离开的宫人们都朝着门口的方向低头,便猜到是谁来了。
这么大的风雪,虞烨进宫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