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那一个。”
冬青回忆了一下当时在会所见过的许娇模样,在后排单手扒着沈夜岚的座椅,凑过来歪着脑袋打量她:“没想到我居然教出了个情-种啊?”
沈夜岚没吭声。
越野开了出去,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颠簸,冬青闲来无事,继续八卦,问沈夜岚:“那你喜欢她多久了?”
“她也喜欢你?”
忽然间,车辆经过一个深坑,几乎将全车的人颠得屁股离开座位,沈夜岚及时抬手拉住了顶上的把手,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睁开了眼睛,平静地看着前面的景色。
冬青虽然没有谈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恋爱,但也是在风月场里见过世面的人,瞧见她如此平静的模样,哪儿还能猜不出答案,等到重新坐稳之后,她叹了一口气。
后排传来语重心长的一句教育:
“乖徒弟,听师父一句劝 ”
“多情自古空余恨。”
沈夜岚淡淡地转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接了下一句:“好梦由来最易醒,出自清朝魏子安的《花月痕》,能憋出这么一句诗,累坏你的脑子了吧?”
冬青:“……”
被学霸戳穿的学渣本渣一拍座位,杀气腾腾道:“今日为师就要清理门户!谁也别拦我!”
……
沈夜岚在那犄角旮旯的破地方蹲了两个多月。
要不是她早一步定下了志愿填报,估计前途都得跟着冬青泡汤,连开学报道都迟到了,错过了学长学姐的引导,自己乖乖去的学院办公室走的流程。
辅导员因此还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开学一周不到的我们都会视作自动放弃学位,有事情可以打电话跟学院请假,可不能再这样了。”